“哼,狂妄,那就受死吧!”
皇甫焌看准了他的姿势,料他必定挥刀过来,于是身子稍侧,软剑顺势一甩,稍放力道,剑身忽的变软,惯力缠绕在刀面上,再用力一拉,那刀便直直脱出了骨面具男人的手掌。再一抖,剑身便直,刀也落了地。
皇甫焌站起身,说:“同我去见官吧!”
“见官?哼,想都别想!”说完,便踏着轻功逃之夭夭。
皇甫焌追了一段,但如何比得上做这里山大王的人熟悉地势?不一会儿就追丢了,只好折返。正好见到那些已经缓过劲儿来的小罗喽正在四处逃窜。
没管那些小虾小将,直直走到程家人面前问:“你们没事吧?”
程伯玧连连称谢说:“我们是没事,只是几乎所有的护卫都受伤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还丢了一批货物。”
“嗯,你们还是快些下山吧。之前你们在路上的那些人,大多只是受伤,较严重的几个赶紧送到最近的城镇找大夫应该也可以救活。”
“那皇甫兄你……”
“我奉了皇命追查这批贼寇的消息,正好趁此机会追上去查看他们的老巢。你们先走吧!”
“那,日后再谢你了。”说着扶着就近伤势严重些的护卫开始往山下走。
“哥哥,等等。”雅风经过皇甫焌时叫了停,再从怀里掏出手帕,拉起皇甫焌的手臂,说:“你流血了。”
皇甫焌一看,果然,手背靠近手腕的地方有一道血口,虽不深,难怪觉得手背有点疼,定是刚才卸对方刀的时候被刀口挂伤的。
雅风仔细包好后说:“皇甫公子,查案要紧,但伤口还是得要记得上药。”
“多谢三小姐。”
雅风稍稍点头,跟在大哥大嫂身后下了山。
皇甫焌看看被血染了些的手绢,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又说不明白。再看了看自己的打扮,低语说着:“难道我这个样子真的越来越不像男人了?”甩了甩头,收了佩剑,沿着那些血迹开始追踪那帮贼寇。
亏得之前寻找令狐千重有了许多追踪方法,到天黑时,终于看大了藏在山窝里的一处灯火通明的寨子。
飞身从高墙翻进去,仔细查看后心中稍显疑惑。一个寨子确是井然有序,章法明了,若是有人攻进来,可守可攻,还有很好的退路。忽见几个受伤的人从一个房间出来,他认出正好是今日见到的那帮人。
飞身上了屋顶,从天窗里看到了受伤较严重的几个正躺在简易的木床上,而大夫正在为正位的人包扎伤口。那人伤的位置正好是缴刀的时候伤到的地方。似乎面具已经取下来了。
“堂主,今日这亏咱们是吃大了。”一个再旁站着的的人说。
“哼,眼见着人财两得,偏冒出个花蝴蝶公子,啧,真晦气!”面具男子——堂主说。
“好不容易碰到一回程家商队正好有那个人在,只捞到一批货物……要让头儿知道了,准要被罚了。”
“你就别哪壶不开提哪壶了行不行!”
“可,堂主,头儿他……我看还是想办法补救一下比较好啊。”
“啧,怎么补救?”
“这……之前探查的人说程家这批货要交给京城中一个商户。程家向来守信,货物定还会再送。只是这次恐怕程家人会只有程大少,而且守卫一定加强,说不定还会有官府的人在。到时程家小姐夫人和小少爷定会留在宜临城。这次咱们就看看趁着程三小姐落单的时候将她掳走就是。”
“嗯……这样好!到时将这三小姐交给头儿,怕是就不会怪我们办事不力了。”那堂主越想越兴奋,直夸那人果然不愧是头儿特意安排过来的军师。
“这下麻烦了!”皇甫焌皱眉自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