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的酒碗跌在地上,
惊得众人一愣,
就在此时,袁重和两个镖师,同时发动。
他们一人贴着一个被搭救的人,
酒碗一碎,三把匕首几乎同时掠过三个人的脖颈。
毕竟对杀人有恐惧心理,其中一个镖师,虽然抹过了富商保镖的脖子,
但略略迟疑下,被保镖一拳打中了胸口。
三个被搭救上船的家伙捂着脖子倒在地板上,鲜血顿时流了一地。
饭厅里船主和几个水手,张着大嘴僵在当场。
只有荀师爷镇定自若,
就当没看见一样,自顾自剔着鱼肉里的小刺儿。
镖师被保镖临死一拳打得吐了血,捂着胸口直喘粗气。
看来这保镖很是有些内家功夫。
小莹手扶着门框,全身都在哆嗦,
袁重估计她心里的兴奋要多过恐惧。
袁重把船主叫到一边,
低声嘱咐:“我们就从这里下船,你把船处理干净,天亮后继续向前,直到长坊码头,有人问就据实说,不要有负担。”
船主点头如捣蒜,不叠声地答应着。
几个水手哆嗦着给他们搭好了跳板,
袁重四人,带着荀师爷上了岸。
这个渔村地属彰化县,从这里到县城有三十多里路,
而从彰化县到通州府,还得七十多里路,共计一百多里,
就靠两只脚量过去,还不能让人堵在通州府外。
五个人快速地摸黑赶路。
荀鹤也知道,自己坦白交代,好好配合政府,或者会有活路,
但是被杀手追上,肯定是自己先死!
所以默不作声地努力赶路。
小莹还在兴奋当中,
称赞着袁重的匕首使得漂亮,抹脖子的动作干净利索。
并严厉批评那个挨了打的镖师,临门一刀,有些迟疑了,所以被打也是活该。
那个镖师咳嗽着,连连称是,
都是他的错,确实活该自己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