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底一滑,从树上栽了下来。她下意识跑过去接,被他扑到地上。
痛到没多痛,就是下唇似乎磕破皮了。
那小郎君坐起来,见二人离得这么近,嘴巴一瘪,金豆豆就落了下来:
“呜呜呜你……你轻薄我……”
……
“长姐?”
宋晏之回过神来,想起他问的,认真地点点头:“是。”
一看见那小郎君,她几乎移不开眼,心里只想着要将他娶回家。
宋杬卿眼睛瞪大:“那你……轻薄他了?”
宋晏之又一想,亲了抱了,应当算是,于是又点头道:“不错。”
宋杬卿这下大为惊奇,忙道:“长姐,你……可真厉害。”小小年纪,就知道给自己找夫郎了。
宋晏之只笑笑,不置可否。
“好了,”宋晏之揉揉他的脑袋,“我回来取个东西就走了,你也快回去吧。”
“好。”
宋杬卿站在桥上,看下面的鱼儿,一个个长得白白胖胖的,看起来就很好吃。
宋杬卿有些馋了:“青栀,让人抓两条,今晚吃红烧鱼。”
他一说起吃,就想到了今天马车里的糕点,又道:“红玉,你快拿了我的荷包,去买张记的珍珠糕,我想吃了。”
“好的公子!”红玉应道。
晚膳时,宋杬卿如愿地吃上了红烧鱼。
“这鱼谁做的?”宋杬卿对它赞口不绝,这辣度,正巧合他口味。
青栀轻笑着:“回公子,是闵烟公公。”
“是他呀,”宋杬卿记得他,“他做的糕点、菜式似乎都挺合我口味的。”
“他一个月多少月例银子?”
青栀想了一想,道:“一月九钱。”
宋杬卿想了想:“既然如此,那每个月再加一钱吧,凑个整。”
青栀应下:“是。”
闵烟得了消息自是一喜。
晚间。
青栀来报:“公子,今儿下午我们几个寻了许久,都不曾找到那块琉璃。”
“什么?”宋杬卿放下手中的稿纸,微微蹙眉,“怎么会这样?”
青栀低声说道:“我们怀疑是院里的人误拿了,问了都说没有。”
“最后没办法,我们就搜了,在小星枕头下面找到了当票,当的就是那块琉璃。”
话落,青栀将当票递给他。
宋杬卿眸色一凉,道:“唤他过来。”
他有点生气,但还是想问问是不是真的。
小星来了,当即就跪在地上,哀求道:“求公子饶我一回!”
宋杬卿神色更加淡漠:“这么说,真是你偷了?”
小星哭哭啼啼的,只说他生了病,需大量银钱买药材,又不能提前拿下个月的月例。他前日便偷偷入了里间,打开盒子随便拿了个物件去换了。
他也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还说是想着攒够钱了再赎回来。
宋杬卿给他气笑了,他看着当票:“先不说你一块琉璃才当了五十两,就说以你的月例银子,要多久才能赎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