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柳羽的眼珠子一定。
他轻咳了一下,既都这么问,那索性…就不瞒着了。
军制放开看似有百利而无一害,但后果很严重!
…
…
马元义又在牢房的墙上用石块完成了「正」字的最后一笔,墙上已经有六个「正」字了,他被关了整整三十天。
而三十天,可以发生很多事儿。
比如,各地的太平道徒潜入各州郡,用石灰在城门、城墙上写上「黄天当立」四个大字!
各州起义同时爆发,相约暗号便是头上包着一块儿黄布,被官府称为「黄巾贼」,或是「蛾贼」…
如今…大汉的天下已经彻底大乱!
当然,这些…马元义并不关心。
他关心的是…竟…没有人来将他押入刑场问斩!
更惊讶的是,一连三十天,除了有狱卒送来饭菜外,没有人给他说一句话…像是要把他给活活的憋死一般。
这太反常了!
换位思考,他若是皇帝,若是抓到了这么一个太平道的神上使,那定然得施以车裂之刑,以儆效尤,以震慑太平道…
可…
终于…这一日,牢狱的大门被打开了。
迎着那零星的火把…
司马防出现在了马元义的面前。
「司…司马府君?」
许久不说话,马元义的声音都变得磕绊了起来。
司马防没有发出声音,只是使了个眼色,有狱卒就将马元义拖出,拖到了另外一个房间。
马元义只以为自己是大限将至,哪曾想…却是被领入了一个干净的房屋中。
而房屋内,唯独马元义与司马防两人…
这本没什么,可意外的是,马元义发觉,他的枷锁、镣铐均被解开,这让他大感惊讶。
「司马府君不怕我?」
「我怕你作甚?」司马防倒是一副无畏的模样,他指了指地上几套干净的衣服。「换套衣服!」
「这…」马元义有点懵…
司马防一撇嘴,「怎么?不想出去了?」
马元义尤自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我…我出去?」
他想说的是,他是钦犯哪…他是太平道的神上使啊,他怎么能出去呢?
不应该五马分尸,以儆效尤的么?
「呵呵…」司马防看出了他的想法,朗声道:「太平道的神上使「马元义」已经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五马分尸了,你不是还有个别名么?书法大家张芝的弟子易元蟆,名字虽不怎么好听,以后就用这个名字吧…陛下特许饶过你性命!」
呃…
马元义感觉自己被吓到了,五雷轰鸣般…
一股深深的惊吓笼罩全身!
「陛下就…就不怕我…不怕我…」
马元义的话都有些颤动…俨然,还是无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