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珍和谢无咎同时一愣:“这是哪儿来的?”
孟濯缨一吐口,说出一个他们都意想不到的人:“靳氏窗前。”
谢无咎:“什么?”
叶锦珍一头雾水:“靳氏是谁?”
唐秀又从外面叫了一碗咸豆花来吃,呼噜呼噜的道:“就是她家里那个姨娘。”
叶锦珍顿时悚然:“就是那个传说中是……某某的某某?”
太后的私生女,他不敢说啊!
孟濯缨闷闷的瞥他一眼。
要不就是说,商人消息灵通呢。
叶锦珍琢磨了一下,也开了窗子,叫卖豆花的大爷舀了一碗递上来。
谢无咎、孟濯缨同时道:“我也要。”
叶锦珍伸出三个手指头:“大爷,三碗!”
很快,大爷舀了三碗豆花,从窗子口递进来。叶锦珍关了窗户,几人一人一碗大口大口吃着,继续论事。
叶锦珍道:“既然她目标换了,那……几位大人,需不需要我避嫌?”
唐秀利落的甩给他一个白眼:“你明明就想呆在这。虚伪什么?”
孟濯缨摇摇头:“我怀疑,她不是目标换了,而是目标多了。”
这金银花是哑叔发现的,别在佛堂内。
孟濯缨也不必惊动旁人,让哑叔悄无声息的取了来。
孟濯缨料的没错。
当天,叶锦珍回家后,命人烧了一大桶水洗浴,正泡的浑身舒坦,只觉颈后一阵冷风。他素来不做亏心事,也没怎么在意,抖掉了几个鸡皮疙瘩就罢了。等穿衣裳的时候,就从内襟暗袋里,摸出了金银花。
叶锦珍拿着花,形容了一番她的“变态”:“她如今到处送花,是个什么意思?”
孟濯缨接过花,道:“三朵?且都是白色。金银花初开为白,隔日变成金色。当时,她办完事以后,送给晏奇的都是金黄色。这次却是白色,也就是预警,告诉你,今夜三更,她要来取你狗命了。”
谢无咎也赞成孟濯缨的猜测:“先前我们明目张胆的设计她,已经激怒了她了。但她送了两支,到底是什么意思?”
唐秀连连点头:“都是三朵?如果不是代表时辰,那又是什么意思?三日后?如果就是代表今夜三更,她怎么能同时对两处动手?总不能,她变态的练成了分·身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