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婶的男人就不是个好东西,当初还那么对外公,死了也是活该。
傅南娇不想跟她多说,转身就要回去,赵大婶一着急就抓住她,“南,南娇啊,看在你外公的面子上,救救俺男人吧,他,他都快死了。”
傅南娇表情还是很平静,“跟我没有关系。”
她推开赵大婶,赵大婶却是死死的抓住她。
赵大婶,“傅南娇,你这个女人,怎么能这么狠心,俺好歹也和你外公住同一个院子那么久,以前也没少帮过他,你就当回报俺一点情也不行吗,你就不怕你外公半夜爬出来骂你吗!”
傅南娇,“赵大婶,我外公要骂,也是会骂你们。”
赵大婶,“骂我们?他为什么要骂我们,又不是我们害死他的!”
傅南娇眼一眯,“赵大婶,我有点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外公死了?你们到底是什么时候离开的大院?是不是你们走的时候,我外公,他还没有死?”
她话锋一转,变得犀利,“还是说,你们走的时候,看到我外公发病,但你们见死不救,让我外公自生自灭?”
赵大婶被她话吓了一跳,向后跳了一下,手不自觉就放开了。
傅南娇看她这举动很奇怪,心里还真有点怀疑起来。
赵大婶,“俺,俺们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他死的消息,俺也是听别人说的。”
傅南娇,“是吗?最好是这样。”
她也就是怀疑一下,赵大婶可没胆子真杀她外公,而且当时她检查过外公,没有外伤,外公是因病走的。
赵大婶见她走进去,也不放弃,就跟了进去。
傅南娇,“李药,把她扔出去。”
李药大块头两话不说,真就把赵大婶拎起来扔出去。
赵大婶这几个月瘦了很多,没有以前那么胖,李药一手就给扔出去了。
赵大婶也不走,她就坐在门口,哭天喊地的,控诉傅南娇见死不救,搞得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路人,“咦?怎么又是傅仁堂出事,这三天两头的闹,还真是热闹哈。”
路人二,“该不会是他们自己请的演员吧,自导自演的吸引我们?”
路人,“唉?你别说,还真有一点像,现在傅仁堂名声可大着呢。”
路人二,“听听这大婶又是在叫什么。”
看热闹的人七嘴八舌讨论着,他们竖起耳朵,好一会儿才听清楚这大婶在叫什么。
原来是控诉医馆里的女同志,不给她男人看病,问她男人得了什么病,要是这里不看,那就赶紧上医院啊。
赵大婶哪里好意思说她男人是根烂了,那还不被人耻笑掉大牙。
素玫,“南南姐,外面好多人啊,这样是不是很影响我们医馆啊。”
他们这样围着,还有哪个患者敢进来?
傅南娇从容淡定,悠闲的喝着茶,“不用管他们,做好你们自己的事就行。”
傅南娇有钱有时间,赵大婶没钱也没时间,两人谁能耗得起?
答案肯定是赵大婶耗不起。
自从离开大院,她带着孩子,跟在男人后面东跑西跑,就没有一个安稳的地方住,吃也吃不饱,睡也睡不好,比在大院里还苦一百倍。
她好想带着孩子回大院住,可是她不敢。
想到那个夜晚,她一生都忘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