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识月无奈。
有一种带不动的感觉,这两个……有点像拖油瓶。
牙行。
“这路我熟,牙行!”
徐玉安开口。
陈识月看向他,“说说。”
“这牙行是三年前开的。”
徐玉安解释,“主事的是个婆子,此前来过医馆看病,是个会功夫的老妈子,瞧着有点本事。”
陈识月点头,“那就得小心。”
“前面是正门,后面那条巷子可以直通码头,从后门出去的话,还是挺方便的。
他们从正门收货,后门出货。”
徐玉安看了一眼陈识月,“月儿表妹,你不会想进去的,里面很瘆人!”
瘆人?
“怎么个瘆人?”
徐玉莹感兴趣,“里面很好玩?”
徐玉安白了她一眼,“里面有刑房。”
“你如何知晓?”
陈识月问。
徐玉安抿唇,“进去过,然后……”
“吓尿了?”
徐玉莹瞪大眼。
徐玉安白了她一眼,“当时是因为受人之托,所以我跟着爹一块进去的。
牙行里做着买卖,也传出惨叫声,我有幸见过一眼,实在是有点难以承受。”
那场面,见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
徐家是医者世家,哪儿有这等龌龊?
见着徐玉安难以启齿,说不出口的样子,陈识月便知晓这里面的动静了不得,毕竟徐家教授仁义道德,礼义廉耻,那些腌臜东西委实有点……
“这么厉害?”
徐玉莹嗫嚅着,“好凶残。”
徐玉安叹口气,仿佛回过神来,“所以我说,你们这两个女儿家能不进去就别进去,里面不是好地方,万一被人发现另有所图,怕对你们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