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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潮大哥,寒阳湖那边动静很大,要不要找人去看看是发生了什么?”
有人担忧地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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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潮瞥了他一眼,淡然笑笑,浑不在意:n
“若真有事,早该有人来报,哪儿用得着我们亲去探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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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潮大哥说的在理。”
那人迎合了一声,犹豫片刻,忍不住提了一嘴:“我是怕和那家伙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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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多言,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知道‘那家伙’指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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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酒楼夜宴,当着天涯虞氏老老少少的面,给虞潮的脸上留下两道红印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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扪心自问,如果是自己被这样对待,恐怕这两天稍微有点动静,都忍不住去探查,倘若真和许守靖那个混蛋有关,指不定要趁火打劫踩上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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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虞潮的反应却很反常,他并没有因为提到那个家伙就原地翻脸,尽管脸上淡然的笑容难免僵硬了几分,却还是心平气和地说道:n
“假若那阵动静真和许守靖相关,我自前去看他笑话,不刚好给他一个攻击我的理由?他若是把罪责全推给我,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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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潮表情有些无奈,眼神却仿佛一把锐利的刀子,道:n
“许守靖的为人你们应该清楚,他若是发起疯来,可不会管是什么场合。
我若在场,免不了要被他乱咬。
这种事情,还是不掺和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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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n
“说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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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院的门口传来了响亮的鼓掌声,众人不由得撇过视线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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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屹立着面如冠玉的黑袍少年,他把手里昏死过去的锦袍男人,像是死狗一样扔进了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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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众人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后退,乍一看还以为是死了,有几个胆大的去探了探鼻息,确认还活着,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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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爱出门历练的仙二代惜命如金,稍微有点风吹草动,都会担心引火烧身,同时又眼比天高,谁都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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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来人的面容后,虞潮的眼神明显一凛,不过他掩饰的很好,没有被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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