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回去休息了。”
“不……我不想起来……脚好凉……”躺在戈廖腿上的此非动也不想动,戈廖无奈的一把把此非抱到怀里,用大衣把他裹好,一直在这里躺着的话,估计发烧要更严重了。戈廖的怀抱很温暖,此非闭着眼睛把头搭在戈廖的肩膀上舒服的蹭了蹭,觉得赖皮也是一个不错的做法,这个人不会放开他的,这样想着,此非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医院里的病人从昨天出现了第一桩的死亡案例之后,在第二天又陆陆续续的出现了多起死亡案例,因为这一段时间以来,出现的低烧的人数量过多,所以,一般低烧的人不是很严重的,大部分都没有住院,而是回家了。那些因不明原因的伤口溃烂则全部被医院隔离了起来。
濑口医生的嘴里含着一个体温计,正给一个刚来到医院的病人做检查。
“你说你的胳膊被咬了?”
“是的,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人,要不是我跑的快,搞不好都被他们给撕了。”
濑口医生坐在病人的对面,先给病人测了□温,“体温有些偏高……把你的手臂伤口给我看一下……”
“我说医生……只是被咬了一下,给我打个针什么的就好了,没什么伤口的。”
濑口医生一把抓住病人的手臂翻了过来,那里已经是一大片的血红糜烂,“你说这叫没什么?再过几个小时,估计你的整个身体都会变的和你的这个胳膊一样了。”
病人愣愣的看着手肘处那一大片的诡异红色和烂开的伤口,结结巴巴的说,“不对啊,我明明只是被咬下了一小块的皮肉啊,怎么现在伤口变的这么大?”
“最新的一种传染病,通过咬伤传播,整体的发病时间正在不断的缩短,我很好奇是什么东西造成的这种咬伤,你能告诉我是怎么造成的吗?也许对于如何给你治疗有一定的作用,大家不知道为什么,都把这个给忘了……”濑口医生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挫败。
番外 关于嫁人的问题
这是此非和戈廖前世的时候。
此非坐在自己小院子里的石凳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正严肃的盯着,小小的一张脸,着实有些让人哭笑不得。
戈廖把果盘放到一边的石桌上,笑问:“看到什么了?怎么一脸严肃的样子?”
此非看是戈廖,皱起小脸正色道:“哥哥,姑娘是什么?”
这个问题有些难以回答,但是作为哥哥的,自然要为弟弟解惑,“这个姑娘嘛……就是指尚未出阁的女子。”
此非继续皱眉,“什么是出阁?女子又是什么?”
戈廖深深的觉得,教会此非读书识字之后,此非的问题确实是与日俱增,并且越来越诡异,“出阁……是指一个女子和一个男子永远的生活在一起,而女子就是……就像是院子外面那些平时走来走去,头上盘着发、步子比较小、皮肤也白一点的那些人……”越说越觉得自己说的很奇怪,戈廖停了下来,在内心小小的纠结了一下,“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些问题的?”
“书上说的,这本书上说,‘姑娘十四盛娇花,要把郎儿嫁。’”
戈廖了解的点头,原来是看了这样的书啊。
此非想了想戈廖刚才说的话,继续问,“姑娘是十四岁没出嫁的女子吗?”
虽然不是很准确,但是也没错,戈廖点头。
“皮肤白……走路的步子不大……嗯……书上后面还说什么‘身似伏柳,音甜桔若’,是不是说长的瘦声音好听?”
也不算错,戈廖继续点头。
此非纠结的顿了下,问道:“哥哥……我们是谁嫁谁了?”
戈廖脸上的笑容僵住,不知道为什么此非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果然应该带此非出门转转了吗?一直呆在家里,确实是太闷了,“你为什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上面说的那些我们都挺符合的,不过哥哥的身子不像是伏柳,别的都差不多啊,而且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吧?那到底是谁嫁给谁的呢?”此非很困扰。
戈廖真是哭笑不得,“嫁人和娶妻是同一件事,但是要拜堂成亲的,才能算是正式的结为夫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