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容也生气了,瞪着萧湛的后脑勺,“伤口蹦了,你怎么不说,什么时候的事?”
“吃午饭的时候,”萧湛如实道。
安容气的恨不得去敲萧湛的脑门才好。
他是不是从来都不听医嘱?
之前伤到胳膊,柳大夫就说他不听话,胳膊差点废了。
现在又是!
明明知道吃饭,抬胳膊会拉开伤口,他怎么不说一声!
偏偏他侧向内侧,丫鬟都不敢瞅他,都没人知道。
真是活该受罪。
安容气极了,用力去戳萧湛的伤口。
萧湛倒抽了几口气,忍不住道,“你想守寡不成?”
安容手戳过去,听到萧湛的话,一时愣住。
好了,下手没轻没重,要不是戳偏了一些,估计萧湛会疼的跳起来。
萧湛看着安容,眉头扭得紧紧的。
安容呲牙,“你不是不怕疼吗,让我戳几下怎么了?”
萧湛把后背对着安容,“你随便戳,一会儿我要吃宵夜。”
话题转的太快,安容有些转不过弯来,“什么意思?”
“你喂我吃宵夜,”萧湛没想到他后背伤了。安容会那么气愤,早知道就让她喂饭了,他要吃宵夜补起来。
安容作势要打萧湛,真是会顺杆子往上爬。屋子里有丫鬟,却还要使唤她,爱吃不吃。
安容生气,却不能把萧湛怎么样,只能在萧湛后背伤上做文章了。
不对。是绣花了。
安容重新缝合伤口,将伤口缝成一朵花。
海棠,“……。”
海棠低头看着地毯,表示她什么也没瞧见。
安容对于自己的杰作甚至满意,双层的花瓣,缝合度很高,就算崩坏一层,还有一层呢。
这还不够,安容还让海棠拿了大红的束腰来。
萧湛瞧的脸都黑了,望着大红束腰半晌。在安容过来时,他挑眉一笑。
“今夜,就要我做新郎了?”萧湛一副迫不及待的神情。
安容顿时觉得牙关有些痒痒,耳根子更是烧的厉害。
可是大红束腰系在胸前,真的有些像新郎官。
安容有些骑虎难下了,包扎不是,不包扎也不是。
包扎意味着认同萧湛做新郎了。
不包扎,岂不是她退缩了?
还好有海棠,她出来打圆场道,“这束腰奴婢之前好像掉地上过。怕是脏了,奴婢换条新的了。”
海棠接过束腰要走,安容道,“你帮他包扎吧。”
海棠没有拒绝。包扎不是什么难事,可是等她回来时,萧湛的眼神,明显就是要安容包扎的意思。
海棠只好来请安容了,“姑娘,萧表少爷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