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她。
“皇上的喜怒无常,好像一直是后宫亘古不变的话题核心。妾今日才领会到。”苏靖叹息,这数不清是她进宫来的第几次叹气了。
谢蔺走到她眼前,慢吞吞地说,“是的,因为朕是皇帝。”
他说完话后,拉开了门,轻声道,“朕还会来找你的。”
谢蔺走出门,远远送来一句话。
“苏靖,我就先告诉你一件事。”
“皇后的恩人,你还是不要太看重这个身份。在后宫,最重要的事情是好自为之。”
苏靖一刹那无语在屋中。
“女织?”
“女织!”朝书狠下心大声高叫起来。
“啊?”苏靖回神。
朝书又好气又好笑,“女织你发什么呆呢?该吃午饭了。”
苏靖赔笑,连声应了,就要向屋外走。
“女织。”朝书拉住她,跳脚,“您的头发!”
苏靖这才想起刚才簪子和箍子都在谢蔺粗暴地行为下溅飞,现在要找也没办法快速找到。
“皇上和女织在屋里是做什么?”朝书疑惑地问道。
“打架。”
苏靖不管朝书骇然的表情,随便扯了一根湖色的带子把头发系起来,走进外厅,“走吧,吃饭。”
她坐到桌子前端起碗,喝下两口红米粥。
“女织觉得如何?由于过了饭时,这是碧心特地去小厨房给您熬的,我又温热了一遍。”朝书笑着问道。
“恩,不错。”苏靖放下碗起身。
“女织?”
“我等会出去一下。”苏靖笑道,言公公休假的地点,一定要找到,所以只能待会儿去拜托石显以作两手准备,然后,自己在宫中继续观察。
还没等朝书答话,就看见丫鬟藕花跌跌撞撞地冲进来,扑到苏靖脚下。
“女织…”藕花哽咽着说不出话,紧拽住苏靖的裙摆。
“慢慢说。”苏靖暗觉不好,与朝书对望了一眼。
“女织救救碧心吧!她正被余良媛拿住了要上刑!”藕花哭叫道。
“碧心不是刚刚还在这里么?”朝书奇道。
“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她现在在哪儿?”苏靖问道。
“在琪院门口!”
苏靖在话音一落就失去了踪影,她来不及想为什么是从没有过节的余良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