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荒唐,她越爱。
睿王发泄着心中的怒火,见睿王妃的脸也红了起来,呼吸不稳,他笑出声。
“照你这么说,太子真是好福气。
只本王见识少,不知比本王的王妃还要美上三分的女子该是何等绝色,”
睿王妃的脑海中便浮现出睿王按着东宫那小昭训,狠狠挞伐的画面。
她顿觉口渴得厉害,紧接着唇角一勾:“王爷想知道,那还不简单?”
夫妻俩对个眼神。
心照不宣地笑了。
。
槛儿的月事迟了。
迟了半个月。
起初的几天因着她没感到任何不适,加上时日不长,就没贸然叫人请医。
可眼看半个月过了,月事还没来。
瑛姑姑就有些坐不住了。
寒酥、跳珠也发现了槛儿的异样,只不过两人素来都是行事稳妥之人。
也就没嚷嚷出来。
只私下里问了瑛姑姑一嘴。
大抵是槛儿这段时间跟没事人似的,三人便以为她没注意到月事的问题。
为了不让槛儿提前担惊受怕,亦或者白操心一场,她们决定暂时瞒着,等过个几天再找机会说出来。
也省得日子太短,诊不出来。
槛儿将她仨人的小动作看在眼里,觉得这几天她们怕是等不着了。
果不其然。
两天后。
太子妃以暑热渐盛,为避免后院女眷伤暑为由,请了东宫的几个女医来替曹良媛和槛儿她们请安脉。
低阶妃嫔和东宫低等侍妾没有定期请平安脉的资格,郑明芷此举既彰显了她的周到也封住了别人的嘴。
即便有人猜出她这么做的真正目的,也没人敢在明面上置喙什么。
因此这日。
槛儿请安回来没多会儿,两位女医来了。
此二人是东宫的医官。
知道这位宋昭训如今算得上是东宫实打实的宠妾,她们也不敢怠慢。
来了之后客客气气跟槛儿问了安,然后轮流对其进行一番望闻问切。
看诊完。
其中的赵女医道:“宋昭训脉象平稳,气血充盈,未有伤暑之状,继续保持现有饮食起居规律即可。”
瑛姑姑、寒酥、跳珠一怔。
刚刚她们把自家昭训主儿月事延迟了半个月这一点,也给提出来了。
赵女医:“可是有何问题?”
望晴,喜雨和银竹等人在屋外,瑛姑姑也用不着顾虑什么:“主子月事迟了半个月,要不二位再诊诊?”
两位女医明白了。
也没多言,直接替槛儿又诊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