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着能早日自己看书。
槛儿今儿一整天可谓做足了聪颖勤奋的派头,招了跳珠他们好一通夸。
当然,她也有分寸。
为避免太子起疑,倒也没有装过头。
晚膳在外间摆好,望晴进来请槛儿用膳。
槛儿假模假样地拿起刚描好的碑帖细细端详了一阵,方才移步到堂间。
她这边刚擦干手坐到膳桌前,外头小福子就奔到门口说殿下来了。
大抵是截止目前为止太子爷已经对她破了好几回例,以至于槛儿都没去想太子怎么这时候有空过来。
说起来也是好笑。
重活回来到现在寝都侍好几回了,槛儿今日才算是正经迎了太子一回。
先前的几回他来她这儿。
她要么是从卧房出来,要么人已经在榻上了。
“殿下。”
正值傍晚,天际余晖遍布。
太子身形挺拔器宇轩昂,一身月白金银线绣团龙的锦袍外罩一件轻薄纱衣,端的是雍容俊逸,风度斐然。
槛儿上前行礼。
骆峋头一回在日间见她迎他。
见她花瓣般娇艳粉白的脸,一双波光潋滟的眸子,似倒映着皓月的泉。
他脚下微顿,叫了起。
槛儿习惯性走到他身侧亲近地挨着他往里行,“殿下可是用过膳了?”
走个路都要挨他如此近。
骆峋的目光落在二人交叠的衣摆上,莫名觉得她此时不像是演的。
黏他黏得太自然。
“宋昭训,殿下还没用呢。”
察觉到自家殿下的心思不在这处上,海顺很有眼力见儿地笑着答道。
说着话,人也进了屋。
接着数个小太监提着食盒训练有素地跟进来,走到桌前摆起了膳。
膳桌上的菜槛儿都还没动。
小太监们很有眼色,没把她的菜撤下去,而是连同太子的膳摆在了一起。
夏季饭菜不容易凉。
给太子提膳的食盒又是造办处特制的,不仅可持续六个时辰保温,还可保其色香味浓得仿若新鲜出炉。
于是眨眼的功夫。
厅堂里弥漫开一股浓郁的鲜香之气,惹得跳珠他们暗暗咽了好几口唾沫。
槛儿习以为常,请太子移步至桌前。
“妾身为殿下侍膳。”
骆峋还记得东宫家宴,她在席间兀自吃得欢快,之后又道他的膳味道好。
“不必。”
他扫眼左侧位置,示意她坐。
海顺示意元淳宫的人上前给太子爷侍膳,槛儿这边则由瑛姑姑服侍。
上辈子槛儿和太子用膳,规矩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