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鉴铮还在工作,除去灾区的事情,他还有别的工作。
他摘下眼镜开的门,让眼睛休息一会。
印珊进到屋里,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你要忙多久呢?”
“还有一点收尾工作。”江鉴铮戴上眼镜,继续工作。
印珊不吵不闹,在一边玩自己的智障小游戏,玩了一会,她看江鉴铮还在忙,回房去冲洗。
江鉴铮把工作做完,来到印珊房间。
“你有话想说?”
印珊点头,“你妈妈到底是做什么工作的啊?”
“医生啊。”
“什么医生啊!!!”印珊总觉得毛骨悚然。
“外科医生。”
印珊还是有些不相信,外科医生总是想着要解剖解剖?
“她没有什么不良嗜好吧?”
江鉴铮想了想,“解剖我爷爷,解剖我爸,解剖我,算吗?”
印珊:……
“想得多了,会付诸行动的吧……”她重重地咽了口水。
江鉴铮笑了,“倒不至于,所有人在她眼里,都是未来的大体老师。”
印珊:……
“江鉴铮,我们能去再领个证吗?”
“残疾证?”江鉴铮这一次没猜到她想些什么。
他顿了顿,“她对不完整的身体,兴趣更浓。”
印珊一脸冷漠,“离婚证。”
……
江鉴铮黑下了脸,“你要是喜欢坟头蹦迪,我现在送你去找她?”
印珊嗷呜了一声,扑在江鉴铮的怀里,“你不会也是个变态吧?就像那些变态电影里的杀人犯一样!”
“你来Z市以后,脑子被海水倒灌了?”江鉴铮一时没收住嘴。
他已经忍了很久了,打算要对印珊和气一些的。
他发现了,她不配。
“那你帮我倒出去啊!”印珊是想要撒娇一波的,没想到,用力过猛,险些把江鉴铮撞飞。
“你指甲盖大的脑容量能装得下多少?除了你的脑容量,其余都是海水,你觉得能倒得完?”
江鉴铮叭叭个不停,印珊再一个猛扑,把他按在了床上,顺势泰山压顶,压住了他。
“你说谁没脑子呢!你说谁呢!”
“你。”
……
姓江的,睡个屁!
干一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