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来一个人吗?”我大声地喊了喊。
外面无人应答。难道听不见么?
“你们能进来一个人吗?”我提了提嗓子。
“是,是,文姑娘,奴婢马上,马上进来。”
终于,外面的人算是有了反应。想着一会儿就有更多的享受,我微微动了动靠在桶沿的肩,继续着此刻的初级享受。
门被推了开来,一个轻轻的脚步声绕过屏风,穿过幔布到了我的身后停落了下来。
“这个给你。”我微合着双眸,从脸上撤去遮盖的肚兜,向后递去,直到有人接过。
“你们大周的肚兜真漂亮,我要是能回家,一定多带几件回去。”
身后,无人回应。嘿嘿,她们定是害羞了,古代人可不似现代人,在shopping的时候,会肆无忌惮地辗转于内衣专柜。
“你帮我倒些水在后背上吧。谢谢啦。”这才是享受,直了直身,我向着木桶的前缘趴了过去。下巴磕在相环在手臂上,时才靠在木桶边的背顿时一个空荡。
“就从这里倒,嗯——高点的地方倒哦,这样才舒服。”我抬起细细的臂腕,向后指了指。
好一会儿后,一股热热的水才从我的背脊上冲流下来。
“哇——好舒服啊——快点快点,再来点——”
又是一瓢水,从高处坠落在我的背上,溅出的水珠冲到我的耳缘上,一丝痒痒的感觉。
“太舒服了——知道么,除了宇文邕的被子,杨枝揩齿之外,这种大桶沐浴是我第三大喜——”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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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生什么意外了呢?
御口难辩,偷窥罪
“啊—————————”
一个尖声的惊叫。
“啪——”
一个瓢落水的声音。
紧紧地,我的臂腕护着身前,颤颤地,我的身子微弯着往下沉去。
“你这个荒淫的暴君,你干嘛偷窥我洗澡——呃——你干嘛偷——”慌乱,无助,害怕,羞愤,屈辱,混杂在那个瞬间,泪水肆意地塌落下来。
漫骂声哽在了我的喉中,只剩下双眼中的迷蒙。
“——呃——”
屋中,我的哭声似澜般地响着,狂乱地击打在周围的壁墙上,击起声声的回荡。
——朕,不是故意要——
“你卑鄙!你混蛋!——宇文邕——你下流——”
他无辜的眸色,他无罪的狡辩,在我的迷蒙中都是那么极具欺骗。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心底中女人固有的那种羞耻感狠狠地牵扯着我,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一个陌生的男人去偷窥一个女人洗澡,也是多么羞耻的一件事,更可况在这个封建皇朝。“你去看你自己的女人——为什么——”
“朕什么都没有看到。”
他淡淡地说着,存着那份耐心。
“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