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某不材,请道友留步,听我一言!三坛法会本是中土盛事,尚未曾有不欢而散的先例,诸位道友,也请稍待片刻,大家把事情讲清楚再走不迟。魏道友,你可否看在本门的一点薄面上,且留数日?”
闻听叶希圣的请托,魏无涯笑得越发灿烂,说道:
“叶宗主,不是魏某不近人情,实在是情非得以。适才的场面已是有目共睹,留在龙岗,魏某迟早必为无耻小人暗算,到时又该找谁给我个面子呢?叶宗主,在下实在爱莫能助,恕难从命了!”
面对叶希圣的劝阻,魏无涯反手来了个卧槽马一步将军。
叶希圣顿觉头疼不已,奈何事已至此,留给他的选择余地已经不大了,叶希圣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拍着胸脯,大力保证说道:
“这。。。。。。鄙派上下人等愿竭力保证魏道友的安全。倘若再有人敢向魏道友挑衅,那便是与我龙岗一脉为敌,休怪叶某不念往日情谊手下无 情。”
叶希圣把话说道这个份上,几乎是等于赌上宗门的信誉,魏无涯再不答应的话,似乎太过矫情,想到此处,魏无涯点了点头,说道:
“嗯!既然叶宗主如此抬爱,那魏某就多留几天。适才交手,魏某感觉有些疲惫,先少陪了!”
听到魏无涯这位正主肯留下,叶希圣立时大喜,哪里还会计较他现在就要退场的事情,反而故作大度的表示说道:
“不妨事,魏道友既是身体微恙,休息亦是正理,若需要什么疗伤药物,你只管开口,我派必定竭力相助。”
叶希圣倒是非常慷慨,魏无涯却完全没有占这点小便宜的意思,一口回绝了他的好意,连同徐可儿、杨慎一同驾起遁光,回到最近几日居住的精舍。
回到精舍坐定以后,徐可儿终于耐不住性子,开口说道:
“我觉得你不该留下,今天的事很明显是一个阴谋。”
“没错,的确是阴谋,可我根本没把那些家伙放在眼里,他们要是真有消灭我的本事,就不必躲在暗中策划阴谋了。既然这些家伙实力不足,你说我又何必担心呢?”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关于目下的这个局面,魏无涯有着自己的通盘考量。
比起临时躲过对手暗地里的陷害,倒不如以身为饵,引出躲藏在幕后地黑手。这天底下有千日作贼的,却没有千日防贼的,与其等到对手下一次准备充分再行发难,而魏无涯自己却落得个百密一疏的窘境,远不如趁着眼前这个扑朔迷离的棋局,来个引蛇出洞,胜算反而要大得多。
徐可儿略加思索,也认可了魏无涯的观点,依然忧心忡忡地说道:
“话虽如此,但我总觉得。。。。。。”
轻轻一摆手,魏无涯岔开话题说道:
“唉!事已至此,咱们不提这个了。杨慎,来瞧瞧你大出血买回来的宝贝吧!”
那只杨慎花了大价钱买来的紫玉函,一直由他自己负责保管,此时听到魏无涯的话,杨慎探手从乾坤袋中取出了玉函,交到了魏无涯的手上,视线来回游移打量着玉函,魏无涯的表情变幻阴晴不定,良久,他才开口说道:
“嗯!虽说是行事过于仓促,不过居然连我的南明离火都无法炼化,看来这里面藏的东西不是凡品哪!”
杨慎没有魏无涯这么乐观,接口说道:
“师父,集市上的那位前辈说这玉函经过很多人之手,却都没法打开,那。。。。。。”
笑着放下玉函,魏无涯伸手摸着下巴,说道:
“这个嘛!其实宝物就像女人一样,越是高品质地上品,就越矜持,不容易到手,这个也可以理解,便宜没好货嘛!。。。。。。喂,可儿,我又没说你,你攥拳头想干什么?”
施展了一番巧言善辩的本领,成功避免了一场因不当比喻引发的血案,魏无涯把话题转回正轨,继续说道:
“这个东西的底细,为师已经摸清了!”
闻听魏无涯的话语,杨慎立刻喜上眉梢,眼巴巴地等着师父给出一个标准答案。岂料,魏无涯此时突然把话锋一转,说道:
“杨慎哪!我发现想打开这个盒子实在没什么捷径可走,只能是慢工出细活的消磨封禁,为师现在就传授给你一套五火旗阵,专精破坏各类禁制。俗话说,求人不如求己,你还是等回去以后,自己抽时间慢慢炼化这个玉函吧!”
恶趣味!这种行为实在太恶劣了!额头忍不住浮现几道黑线,随后杨慎面无表情的取回玉函放进乾坤袋里,中间连多看魏无涯一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