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逸修虽然很疑惑还是照做了。
小文站在浴室门外“夫人,我来了,您有事吩咐吗?”
顾雨淅“我来月事了,能帮我拿些卫生用品来吗?”
小文看着旁边的站着的严逸修,严逸修红了耳朵点点头,小文“夫人,您稍等,我这就去拿。”
等到顾雨淅从浴室出来,严逸修站在门外“你是不想我碰你,找了个借口吗。”
顾雨淅“毛巾上还有血,不信你自己去看。”
严逸修“好,我等。”
顾雨淅“可以给我一个自己的房间了吧?”
严逸修“虽然我们晚上不能一起运动,不意味我们要分开睡。”
顾雨淅“你!”
本来坚持坐在沙发上的顾雨淅被严逸修威胁“你要不自己走过来,要不我去抱你过来。”
顾雨淅“你缺女人缺疯了吗?”
严逸修“不缺女人,只缺你。”
顾雨淅只能睡到床的一边上,严逸修想伸手去抱她,顾雨淅“不要,你给我一点自尊好吗。”
严逸修收回了自己的手,可是一个晚上,顾雨淅都在床上翻来覆去,严逸修搞不懂她怎么了,打开灯,看到她额头上有汗,紧张的问“顾雨淅,你怎么了?”
顾雨淅“我肚子疼。”
严逸修“我叫医生。”
顾雨淅“没用的,有止痛药吗,给我一片止痛药。”
严逸修起身拿来一片止痛药,顾雨淅服下后才安定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顾雨淅醒来严逸修已经不在床上了,她起身开始熟悉这个陌生的地方,走下楼,一路上遇到的佣人都恭敬的对她说“夫人好。”
阿文看到顾雨淅“夫人,您要用早餐吗?”
顾雨淅点头“嗯,我饿了。”
顾雨淅吃了一点。准备走到大门外去,两个黑衣人拦住了她“抱歉,夫人,先生不允许您擅自出门,请您回去。”
顾雨淅就知道,严逸修不会给她逃跑的机会。顾雨淅回到房间,肚子又开始疼了起来,早上吃的又吐了,严逸修中午回到房间,看到顾雨淅又疼的打滚,派人请了一个当地很有名望的老中医。
老中医把着顾雨淅的脉“有些奇怪。”
严逸修“怎么了。”
老中医“根据脉象来看,夫人好像还是处子之身啊。”
顾雨淅听到这话红了脸,严逸修看了眼顾雨淅,不好意思的回答“我和夫人也是刚结婚。”
老中医“处子之身好啊,我开一个药方,一个疗程7天,夫人只要服用三个疗程,以后来月事,疼痛就会大幅减轻。”
严逸修“那麻烦医生了。”
老中医望着严逸修“不过服用这药期间有个禁忌,还需先生你受累。”
严逸修疑惑的看着医生,老中医“治疗期间要禁止男女之事才能保证效果。”
顾雨淅听到老中医这话心中窃喜,但不敢面露喜色。
严逸修“我尽力克制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