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军三人静悄悄在御书房中批阅奏章,突然,一阵“踢踏……”的脚步声传进了白军的耳中。
“外面来人了!”白军压低声音对桐风和刘晨说。
“有吗?可是外面的奴才没有通报呢!”刘晨不解的说。
“晨儿你先应付一下,不能让人知道皇上不在宫里的事情,我们两先躲了!”白军说着,拉起桐风钻进了后面的寝室,通过我在寝室后面开设的秘密通道逃走了。
刘晨匆忙的合上了桌上的奏折,理了理自己的衣服,正要推门出去的时候,御书房的大门就已经被人“哐当”一声,从外面完全打开了。
“什么人,胆敢私闯皇上的御书房!”刘晨厉声的说,毕竟这些天他已经凭借这如此严厉的话语挡住了很多的大臣。
“放肆,见了太上皇还不行礼!”太上皇身边的宫奴同样厉声的回敬了刘晨。
“啊!臣妾晨嫔参加太上皇!” 刘晨规规矩矩的跪在太上皇面前行礼。
“起来吧!”
太上皇进了御书房后四处打量起来,虽然此刻书房内除了刘晨外并无一人,可是从还在燃烧着的炭火和桌子上明显的分成了不同几类的奏章上还是看出了一些端倪,只是还不能确定而已。
“皇上去哪里了?这里没有其他人吗?”太上皇冷冷的问着一旁的侍从。
“回太上皇的话,皇上下了早朝就一直在御书房内没有出来,除了晨嫔和皇上就没有其他人在进来过了!”侍从跪下地上认真的回答。
“那皇上现在在那里?”
“奴才真的不知!皇上进来后就在没有出去了!”侍从小心翼翼的回答,深怕一个错误就丢掉了自己的小命。
“晨嫔,皇上去哪儿了?”太上皇不理会跪在地上的侍从,问刘晨。
“这个……”刘晨看着一起进来的侍卫和宫奴,并没有直接说出我的下落。
“你们先退下把!”
太上皇的话音刚落,这些奴才们都机灵的退了出去,还顺便关好了大门。
刘晨这才说:“回太上皇的话,皇上悄悄的出宫了。去看着那武学堂的建设了!”
太上皇此刻的眼眸幽深的看着刘晨,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平静的坐到了刚才刘晨做过的桌子旁,信手拿过桌上的奏折浏览起来。刘晨被她高深莫测的样子弄得冷汗直流。
“这些奏折都是大臣们今天递上来的?”太上皇突然问。
“是!”刘晨不明所以,只好顺着她的话回答。
“皇上是什么时候出去的?”太上皇继续问。
“早朝下了之后,皇上就出去了!”
“噢?那这些批注是谁写的?”
“这个……这个……”
刘晨听着这话,吓得“扑通”一声就跪倒了地上,哆哆嗦嗦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啪!”
太上皇狠狠地拍在了桌子上,厉声的问:“到底是谁私自的看过了这些奏章!说!”
刘晨呆呆的跪在地上,一是时间也犹豫了,白军和桐风代替皇上批阅奏折的事是绝对不能说出去的,可是除了他们就只剩自己了,难道要说这些都是自己做的吗?就算他在鸳鸯殿嬷嬷们上课的时候心不在焉,可是对于这后宫干政的大罪还是记得非常清楚的,所以他犹豫了。只想着在多拖延一会儿,等着皇上回来自己解释。
于是只好厚着脸皮说:
“会太上皇,这些臣妾也不清楚。皇上只叫臣妾在这里帮她挡住那些前来求见的大臣,叫她们有什么事情明天早上再来禀报。至于这些奏折有没有人动过,是谁动了,臣妾实在是不清楚。这些也只有皇上才知道。”
“朕现在是在问你!你既然一直在这里,怎么会不清楚?而且你刚才还说,这些东西是今天早上送过来,怎么这会儿到把一切都推到皇上身上了?”
刘晨听了太上皇的话更是不知所措,只能咬紧牙什么都不说,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来人!”太上皇高喊一声,外面冲进来了几名侍从和侍卫。
太上皇指了指之前在门口值班的侍从,严厉的问:“这御书房,今天都有谁进来过?”
“回太上皇,除了回事和晨嫔上君就没人进来过来。奴才们一直在外面守着,就连奏折都是奴才送进去的,真的没有见到其他人!”
太上皇再次看向刘晨的时候,目光中已然露出了凶相,喝问到:“晨嫔,你进宫后,难道没有嬷嬷教过你,这御书房后宫之人不得踏入吗?皇上是宠着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