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挣扎着起身,手软脚软摔回去的颠簸终于令他忍不住,他撑在床边弯腰呕吐出来。
你对他用药!你对他用了什么药?你贱不贱!
尉迟澜哪里还不知道舒朗的反常是因为什么,他不嫌脏的翻出条干净的床单包裹住浑身狼藉的舒朗。
将人带进卧室里附属的浴室,浴室里很快响起哗哗的冲水声。
别怕,要把里面洗干净,不知道那王八蛋用了什么药,实在不行咱们去医院,别怕!别怕!我叫医生来,专属医生,不会有人知道,别怕!
舒朗混乱的摇着头,只是倒在熟悉的胸口哽咽着。
脏,好脏。澜哥,我好脏,救救。。。救救我。。。
好!我在我在,小树别怕,没事了,没事了。
尉迟澜翻出裤子兜里的手机抖着手拨出一串号码,电话很快接通。
对!是我,十分钟之内赶不过来你明天不用来上班了!对,带上工具,可能要灌肠清洗。。。操你妈的情人,给我滚过来!
十分钟不到大门又被敲响,这位专属医生还穿着睡衣外面披了件外套,他身旁站着个戴着眼睛的斯文男人。
图鲸开的门,两人见到开门的图鲸愣了下,屋内又传来他们老板的夺命连环扣。
浴室里,舒朗整个儿被打湿了,可怜兮兮缩在同样湿淋淋的尉迟澜怀里。戴眼镜的男人眯了眯眼。
他身旁的医生利索的动作起来,不敢再吭声。
容颂风,今天的事不准泄露出去。
知道知道,您老倒是帮下忙啊,交代下情况,不然我不敢下手啊!
问他。
尉迟澜铁青着脸朝图鲸的方向看了眼,医生的嘴快要合不上了。
这是什么戏码?难不成是大晚上玩3p让老板知道人被下了药?也不对啊,老板会是那种管别人死活的人?
戴眼镜的斯文男人已经看不下去这一个个不靠谱的,径自走向图鲸询问。
然后转过身来对已经傻掉的医生说明。
不愧是律师就是条理分明,不对。。。这药就一般催情的啊,怎么闹这么严重?
他咖啡因不耐,药里面应该有这种成分。
那就难怪了。是口服还是栓剂,用药多久了。。。
医生的声音在尉迟澜危险的凝视下变得越来越低。
是内用的药膏,用了大概有三小时。
那。。。只能灌肠了。
医生赶紧准备工具,图鲸也被律师客气的请了出去。
舒朗抓紧了尉迟澜的肩膀,泪水不断冲刷过面颊。
不要,不要,我不要,不要。。。
乖一点小树,不是坏蛋欺负你,是医生,你看清楚了,他手上的是医疗工具,我在这里,没人敢伤害你,别怕,要把里面的药洗干净。
尉迟澜耐心的抱着他哄,舒朗难过的靠着他。
医生没有乱问乱看,手脚很稳的配好了要灌肠的洗剂,舒朗对除了尉迟澜以外的人都格外敏感,灌肠也只能让尉迟澜亲手来。
医生很是为难的看着自家狗老板。
学弟,这。。。
给人灌肠,他这位小学弟是什么洁癖他还不了解?但尉迟澜的样子,看着不像是嫌弃。
你出去,剩下的我来,弄好了我叫你。
好吧,我就在门口待着,遇到麻烦叫一声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