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叔叔却轻轻嘘声、摇了摇头:“他不是你的家人,那个被你称作父亲的人,只是个可恶的小偷,他偷走了你。”
他对阿润有着极深的敌意和仇恨。
说完这些话,却消失无踪。
阿润当时依旧在打电话,对一切丝毫未察觉。
豆沙深知父亲的个性,谨慎细心,对自己身边的一切过度在乎,除非确认自己是安绝对全的,否则目光片刻不肯离开。
此时,他为什么如此放松。
疑问在孩子心底发酵。
阿润强忍住情绪,最终冷硬下心肠,合上侧卧的木门。
豆沙被他教导得过于敏感,尤其是在察觉危险一项之上。
盖云作为警督,因为部里下派的例行规定,而在冬季申请至s市指导刑事案件三个月。
最近的幼儿失踪案实在情形恶劣。
部里亦有耳闻。
s市是盖云未高升之前的根据地,他对这里十分熟悉,就像猫对所有的鼠窝都掌握于心一样。
现任的刑警队长有些局促地向他汇报着:“12月24日一起,张姓幼女,五岁,下午4时,于市立公园失踪;12月27日,史姓男童,七岁,傍晚六时左右,于市立公园西门附近失踪;12月29日,田姓女童,六岁,傍晚七时左右,市立公园对面麦记快餐店门前失踪。”
盖云点点头,又问:“摄像头和目击者呢?”
“目击者目前没有找到,但是摄像头多处都拍摄到一名黑衣男子。”刑警队长取出档案袋中的照片,指给盖云看。
男,黑衣,连衣帽遮挡面庞,无正面照。
这几个孩子都似乎是心甘情愿跟随他而去。牵着他的手,抬起头,笑容灿烂。
“家长怎么说?”盖云又问。
“他们支支吾吾,问了很久,却没有有效信息。”刑警队长想起三位家长,简直是灾难。
只知道扯着嗓子哭,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提供。
“没有发现尸体?”盖云担心孩子们已经遇害。
“暂时没有。”但这种事,谁也不敢肯定吧。
“情况还算乐观,没有消息正是好消息。市立公园附近共有几个住宅区域,有没有一一排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