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的树枝微微颤动,响起轻轻的叹息如同风的呼吸,修没有回头。
戒把手搭在修的肩头在他身边坐下。
传音无声。
没想到三国里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的事还是要发生了。
修慢慢收拢掌心,没有回答。
虽然我很早就说过银时空是银时空,三国是三国,可是事情好象还是殊途同归地朝同一个方向发展了。
我只知道现在而已。
你是想保护他们,可是这个时空有这个时空的发展轨迹,可能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
对的事做就对了。
戒顿了顿,是啊,劝他有什么用呢?修的脾气自己最了解了不是吗?铁时空看似冷冰的修,银时空看似温和的修,骨子里就是那个永远孤独的人,他的孤独来自于他什么都是一个人在承受,他的幸福都来自于别人的幸福。
戒心里长长地叹了口气,从七岁那年你的异能脱颖而出起,你就开始背负不合你年龄的重重的期望,作为下属,我崇拜你的能力和忘我,全心全意追随你。
可是作为你的哥哥,我却又不知道有多心疼。
修,就一次,别当我是你的下属,当我是哥哥好吗?(当我是可以依靠的肩膀好吗?)
戒,我一直当你是哥啊。
难过的话,就对哥哥说吧。
我没有什么要说的呀,哥。
果然还是这样,即使心里再沉重,怕增加听者的负担,你永远都选择不说。
可是你不知道,懂你的人,看到你这么隐忍地背负一切,心里有多难过。
“你看着的那一切不属于你”,这么残忍的话,我说不出口。
该怎么做,你比谁都明白。
修,我走了。
哥…
我知道你自己会把握的。
谢谢你,哥。
风轻轻吹动了修的头发,戒走了,好象没来过一般。
修静静地坐着,摊开的手掌上空空如也。
哥,不是我不放手,是我不放心。
东汉校长室,董卓眉头紧皱地听完了李儒魅娘的汇报。
“这次偷鸡不成蚀把米了,刘备没事,我要有事喽。”董卓长叹。
李儒魅娘没明白,“伟大的校长,那些高校突然向这边出兵干什么啊?”
“还能是干什么,以刘备失踪的名义向我们开战呗。”
“怎么会呢?他们怎么知道是我们干的?”
魅娘赶紧拉了李儒一下:“嘘,不能说。”
“就算不承认,也没有用了。”董卓脸色难看。
“义父,你昨天不是说,刘备不在我们这里吗?”
“谁知道那个死刘备去了哪里,按探子的说法,我们的计划应该成功了,可是张飞推开两部车子,确实没有刘备的尸体。”李儒报告。
“义父,他们没有证据是我们做的,能把我们怎么样?我们可以报告盟主,说他们嫉妒您的忠诚和势力,用欲加之罪来挑起战争。”
“你们以为小盟主不想对我除之而后快吗?我七万凉州大军在这里他才忌我几分。到时候十八校和我上殿一对质,不管有理没理,有证据没证据,随便定我一个罪就地正法,我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这就是政治,你们不懂。”
“那我们干脆趁他们大军还没到,先下手为强,把小盟主抓起来。”
“哼。”董卓冷笑了一声,“那我们就真成了谋逆了,比刘备这个疑案死得还快。如果我杀了小盟主,那些早就敢想不敢做的区校盟总校长,正好从我和刘辩的尸体上踩过去,再乘乱争天下。特别是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