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吃饭?”
“我不饿。”她摇头,凤冠叮叮当当地作响。
浓眉挑得更高,眸光转为深浓,他踏步走了过来,每走一步,室内压迫感就增加一分。
他走到床边,修长的指扣住她的下颚,抬起清丽的小脸。
“你怕?”
她点头。
“紧张?”
她再度点头。
“为什么?”
“呃,我还没准备好。”被他的目光凝视、被他的气息包围,她紧张得无法呼吸。
楚狂撇唇,扯出一个笑容。
“我已经给了你许多时间。”事实上,他给她的时间太多,这段时日里,每当她一靠近,他胯间的欲望就为她而紧绷疼痛着。
当舞衣坐在书房里,用柔软的嗓音念着书时,他紧盯着她,理智承受着欲望的煎熬。他极度渴望扫开整桌的书,将那纤细的身子压倒在光滑的桌面,恣意夺取她的甜美——
要是再不成亲,他说不定会因饥渴而疯狂。
她眨着眼儿,任由楚狂拿掉她的凤冠,当他也坐上床沿,她只觉得整张床往下一沈,像要塌了。这是上好的杉木床,可以传好几代,但他那么高大——
“会不会压坏?!”她脱口而出,有些担心。
他僵硬了一会儿,神情古怪地看着她。[我不会伤着你的。“
粉颊蓦地烫红,她羞嗔地看了他一眼,又快快地垂下小脑袋,忙着研究胸前的绣花。
“我说的是床。”唉啊,他想到哪里去了?竟以为,她说的是——
“看着我。”低沈的声音响起。
她鼓起勇气,直视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你不愿意?”他瞪着舞衣,非要确定她的意愿。
虽然,女人的意愿,对他来说不是顶重要的,但从方舞衣嘴里说出的话,不知为什么,就是比寻常女人多了几分分量——他在乎!
她摇了摇头。
“舞衣没有。”她没有不愿意,总有一天,他会知道,除了他之外,她谁都不要。
一簇火焰跳进他眼里,他的目光更亮,扣着她下颚的手,突然用劲,迅速地吻住她。
火烫的舌探入舞衣口中,霸道地享用嫩唇柔舌,大手圈住她纤细的身子,狂烈地吻着她,将她扯进怀里。这吻持续很久,直到她快喘不过气时,他才稍微退开,对着她柔嫩的唇又舔又啃。
他那双粗糙的大手,滑过细致的肌肤,带来异样的刺激。
她轻吟着,感觉像是被火烫着,娇小的身躯不自觉扭动着,慵懒地摩擦他的胸膛。
烛火明亮,透过纱帐,她娇慵地躺在喜被上,眼儿蒙胧,唇儿被吻得红亮,看来更加诱人。
楚狂脱去外衣,高大的身躯再度回到床上,黝黑的大手抚上她雪白的身子,将她拉入怀中,霸道地吻着她的唇。
“你、你不吹熄烛火吗?”她小声地问道,声音抖得连自个儿都认不出来。
“不,我要看你。”楚狂靠在她耳边,灼热的口气,让她抖得更厉害。
丝裙、小袄兜儿,一件件都被抛下床,舞衣转眼被脱得精光。烛火还亮着,屋内灯火通明,她羞得不敢睁开眼睛,但闭上眼睛,感觉反而更强烈。
能清楚地感觉到,热烫的唇落在她的颈边,轻轻啃吻,灼烫的呼吸,让她发出轻吟,剧烈地颤抖着。
“你不是说,女人吹熄了灯都是一样的?”她喘息着,低喃出声。
“你不一样。”他靠在她耳边说道。
这回答,让红唇往上弯,漾出一个满意的笑。
真的吗?楚狂真的觉得她跟其他女人不同?
他吻着她,轻啃她的肌肤,留下烙印,双手则在她娇嫩的裸身上游走。粗糙的指尖擦过粉红色的蓓蕾时,她惊喘一声,被强烈的快感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