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告诉给我一桩类似都市传说一样的事。
原来我失去味觉不是无痛症的扩散,而是因为我觉醒成为了一种被称为Fork的东西,相对应的,人群中还有一种有着Cake体质的存在,对于Fork来说,Cake是风味绝佳的食物,会不自觉地散发出令Fork欲罢不能的香甜气味。
我明白了很多原来两仪同学是Cake,黑桐同学也是,还有那天那个被我吃掉手指的家伙也
既然你明白了,那就来一起享用吧,难得的坐享其成哦。男人对我说,脸上的笑容扭曲而非人,一直以来,我都在寻找同类,好不容易找到这家伙,他却以为我是要和他抢夺猎物,只好把他也干掉了没想到又引出了你,这可真是太棒了,你还愣在那里做什么?快来吧,一起吃掉他们
忍无可忍,我打断了他的喃喃自语:这样的东西根本没法吃吧?
男人愣住了,他看着我。
我指着地上被毁坏得一片狼藉的肉块:另一个人根本不是Cake吧,你却把他和Cake混在一起,就好像在点心盒里填满污泥一样,为什么你还能吃得下去呢?你真的是Fork吗?
我怎么可能不是!我怎么可能不是!
男人好像被我戳中了痛处似地猛然起身,失态地大吼着,混着血污的唾液随着他开口的动作喷溅出来。
我嫌恶地后退几步,想要离开这里。
你给我站住!你凭什么说我不配做Fork!
嘶吼声比快得我几乎看不清的动作还要慢半拍炸响,当我听清这句话时已经被那个男人重重扑倒在地上,腥臭的口水滴到我脸上。
背部撞在地上,一瞬间传来的痛楚让我面容扭曲。
腹部的灼热也变成了不断扭转收紧的抽痛,这陌生的强烈感觉让我不由得发出哀鸣。
好痛这个感觉是好痛!
匕首雪亮的光刺痛了我的眼睛,我看着那张处在上方的恶鬼般的面孔,眼球一阵发热。
左眼是左回旋,右眼是右回旋,轴心是那个男人扭曲的脸。
视野随着我的挣扎在震动,不这样的话我就会死,我好痛,不这样的话我就会被他杀掉。
轴心变成了更加脆弱的脖子,白嫩的、纤细的脖子。
咯
男人甚至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喀拉喀拉的声音就从皮肤下传出来了。
眼球好热,肚子很痛,背也很痛,全身哪里都很痛。
皮肤裂开了,鲜红的动脉血喷出来,溅射在我脸上,湿而热,黏稠的红色将我的视野彻底遮蔽。
好痛
我依然只觉得很痛而已。
-8-
喔,你来得正好。
式才一进门,办公桌后的橙子就出声招呼,被随意堆放在待客沙发前的数台显像管电视正在播报新闻。
有新的工作了。
不是才解决掉一个吗?式看向魔术师,漆黑的眼里浮现出这样的意思。
哎呀,没办法,突然出现了很想买又很贵的东西,所以现在我身上连一毛钱都没有啦。戴着眼镜的橙子相当平易近人,听上去只是个物欲过分强烈的普通白领在抱怨而已,否则我本来是不想接下那种委托的,但他们实在给的太多了
什么工作。
式打断她的牢骚直接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