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两位夫人……”一直站在边上的唐宁安终于开口了。
“你们急于帮舒妃娘娘脱罪的心我能理解,可皇上心里明镜似的,你们若再要多说,就成欺君了!”
欺君?什么意思?
侯夫人与戴氏对视了一眼。
萧熠幽幽开口,“千金宴第一场后,朕便说要重赏安贵人。第二场结束后,安贵人就去找朕领赏了。当时还有两位大人在场,都能作证。安贵人根本不可能陷害舒妃。”
唐宁安晃了晃她的脑袋,头上一根漂亮的金钗配红珊瑚,与她的红衣相得益彰。
“这便是皇上的赏赐。好看吧?”
她不在场的人证物证可都有。
谁也休想赖上她!
“正因如此,朕与安贵人才会一起赶来。”
萧熠冷笑。
“侯夫人,朕敬重您,警告您一句,今日事,兹事体大,事关皇室颜面,不可能糊弄过去。您若识相,不想被波及,就该闭嘴!”
侯夫人张了张口,到底没再开口。
戴氏还欲多言,也被她阻止了。稍有不慎,皇上以“管教不力”来发落,只怕唐尚书也会被牵连。
她二人并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也不知唐宁安如何脱身,这时候怕会多说多错。
唐宁安身后肯定还有助力,是谁呢?
侯夫人扫眼正勾唇笑的荣妃。听说小贱人和荣妃走得很近,两人暗中联手多次了,这回,难道还是荣妃?
她暗中叹气,舒儿名节已毁,这事板上钉钉了。家中只能再做筹谋了。
而这时,荣妃突然想起一桩,“皇上,据臣妾所知,舒妃妹妹每次得病,都是指明要刘太医看诊。想来……或许……这二人交好,已有一段时日。”
如此机会,荣妃自当将敌人使劲往泥里踩。
殊不知,侯夫人因着她接连发声,已经将她视作了罪魁祸首。
萧熠哼声,让人立即去查。
侯夫人再次拜下,请皇上看在丈夫在为国征战的面子上,从轻发落。
戴氏见母亲放弃了女儿,当场就晕了过去。
唐静舒的嘴也被堵上了。
萧熠直接开口发落。
先是赐了刘太医的死罪。
至于唐静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