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记下这话了。您若是反悔,妾身一定与您算账。”
宁安笑得温柔。
其实她心里清楚,萧熠这么疑心病重之人,定然早就将她扒了个底朝天。她爹陈世美;她娘被害死和她其实才是唐家嫡长女这些事,萧熠肯定心里有数。
他没提过,是因为自己那便宜爹和安阳侯那边的关系。
但他对自己的种种作为视而不见,也是一种纵容和补偿。
他不言,她也不语。各自只做自己立场需要做的,倒也默契和平衡……
午休,宁安本打算好好睡一觉。
结果这次没成。
谁叫萧熠在。
他不安稳。
好好的午后,被足足折腾了半个时辰。
他意犹未尽,直言晚上还过来。
“皇上,来日方长,细水长流,不可这般……”
“王御医每日给朕号脉。朕身强体健,脉实有力。”他笑着打断,“二十多,正当年。”
以前他觉得身边女人都有目的,他办这事就如例行公务。只有在这长宁宫他才能放松下来,这才发现这事个中滋味。
“好好休息。”他阔步离开。
宁安体力不支,感觉自己过于废物。
这几天,她连做针线的精力都没了。
招来夏雨夏梦,研究了她们的书法功底后,宁安又唤来了如意。
“明日,你把抄写的活儿交给夏梦,你教我些强身健体和拳脚功夫吧。”
这是宁安自打重生后就想做的。她不求成为高手,但至少得不那么容易丧命。现在看来,还得先把体力提上去。
如意欢欢喜喜接下了这个活儿……
萧熠果然晚上又来了。
又是一夜春风化雨。
除了长宁宫,其实很多人都坐不住了。
宁安在后宫几乎已成专宠之势,再这么下去,要出大事……
后半夜,宁安小馥一阵疼痛。
癸水来了。
躺回床上的她好一阵的发呆。
没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