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们没死心,把那姊妹带了回来,现在在艳儿房间。
公子不会认为不妥吧?
带你姊妹回来玩有什么不妥的,这是我的家,自然也是你们的家。
但你那姊妹我真的不能沾一块,否则历史上不知如何编排我。
两人都无言地相视了一会。
陈镝徐徐地说,我刚才想的事里,也包括这个姑娘的事。
对隐儿我就不隐瞒什么了。
如果说我没有幻想这个姑娘的身体,那是说假话。
你家公子毕竟是一个男人。
但我要克制自己。
在今天之前,我也如世人一样,把汉家江山的丢失跟她联系起来,她确实与这历史事件有关,有牵连。
但我刚才想通了,其实她从始至终都只是个受害者,何况由于我的出现,汉家江山不仅没有丢失,还极大地扩充了,甚至还有可能进一步扩大。
但我还是不能沾她的身体。
隐隐地我有一种预感,如果沾了她,或许对我对属地不利。
公子知道我们带回来的姊妹是圆圆?
嗯。
没理由呀,我与艳儿也是初二到南京才知道圆妹回到了南京的。
她一个人在姨妈家里吃斋向佛。
你是不是给微儿拍了电报,告诉找到了圆圆姑娘?
是啊。
我们回来的路上,转到电讯公司给徽姊发了个电报,这时公子应该是在床上睡觉呀。
徽儿那边现在正是上午,她刚好今天开始休假,说不定就会今天飞南美,明天飞丰收城,随小群回古寨。
你是不是在电报里透露会带圆圆随行?
完了,公子,电报多了一个字。
多了个‘带’字。
刚才的电报是‘圆妹寻着,带在身边’。
当时只酙酌了前面那句,是‘寻着圆妹’还是‘圆妹寻着’,如果写成寻着圆妹,担心徽姊理解成圆妹到了北美,让她去寻找后带在身边。
改成圆妹寻着,就没有歧义了。
公子,咋办?
算了吧,我也正好想徵儿了,刚才正梦见徵儿了。
反正休假徵儿也没地方去,正好随我们先在古寨玩几天,然后去高地,最后随我们一块去北美。
如是欺身向前,感激地吻了公子一把。
公子,你还想了什么事?要不要隐儿帮公子出出主意?
要隐儿帮忙画图。
隐儿你看咯,北方冬天与春天特别寒冷,日子非常难过。
我想到了一个集中供热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