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大敏婶婶先将公子让到她平时办公的座位,然后去洗澡。
洗到一半时,电话来了,她从浴室光着冲了出来接电话。
公子看了一眼她,然后赶紧拿了张报纸挡在眼睛前面,再起身出来抽烟。
呵呵。
什么都敢说呀。
敏儿说,其实那个电话是大敏婶婶跟她商量好的,第一节课下课打。
但敏儿说她当时不知是何意思。
敏儿说,大敏婶婶说这次你家公子连一句真美都没说,后面就不敢再进一步了。
再后来就想把楠妹介绍给公子,才有回娘家这回事。
她回到虞家埠后,这时除大婶婶外,只认识大妈和大敏婶婶,错了,还有蓝婶婶。
在南京,大敏婶婶就带她在旅馆里睡了几晚,自然就亲些,头晚大敏婶婶问她回到老家,要不要陪她睡,她当时想,后面全靠自己了,就说不用,自己一个人睡吧。
那晚,大妈与大敏婶婶半夜过来看了她两回。
后面又一块去一个地方坐诊,自然就更亲了,什么都有说。
嗯。
如果那次没看到她身子,我其实一直怀疑她是雨雨。
因为雨雨小时候有个小名叫绵绵,后面长大了,可能是跟你哥哥订亲了才没人叫她,因此你不清楚。
你们那边的人,绵与敏发音差不多。
而大敏原来叫做雨敏,她娘家人喊她雨雨,可能生的时候正下连绵雨。
后面叫敏,是楠妹出生后,取名连楠,当时时兴取一个单字名。
她才自己改为连敏。
你回去问她们咯。
因为看了大敏的身子,有时候就有那身影在脑海里愰。
就梦见了雨雨,梦见她在公学哭,喝醉了酒脱光了淋雨。
砍伤脚的那次,她哭了,哭得很伤心,突然嘟咙了一句,还是小敏命好呀,她怎么那样命苦。
就骂人,骂你这个混蛋如果还不来,她就不守了,把身子给了别人。
哭了一阵后,起来画像。
就是我们在公学看到的那张像。
因为她说要将身子给了别人,当时估计她将身子给了别人,我就不怎么想她了。
因此她来了,我也很犹豫。
哦,原来如此。
难怪当年公子在雨雨面前的表现让人捉摸不透。
不说了,要降落了。
在巴新玩了几天。
巴新在几个王妃的强力领导下,整个区,无论是建设还是生产,无论是精神风貌还是日常生活,都给人一种日新月异、欣欣向荣的感觉。
但有些黑色人种的混血后代,让陈镝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