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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生间外面挂了维修的牌子,程鸿雪却视若无睹地走了进去,把门一锁,就看见了倚着洗手台,敞着裤链撸动下身的闻玉书。
对方看见他,皱了皱眉,没说话,他穿了一件针织衫,大衣搭在了一旁的洗手台上,西服裤包裹的腿很长,脚上一双时尚款的皮鞋,不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移开眼,冷白修长的手握着一根颜色透粉的鸡巴,黏腻腻地撸动着。
那处一根毛发都没有,干净的透着淡淡的粉色,被他握在手中撸动的湿漉漉的,程鸿雪目光停留许久,开口:“在这自慰,不怕被人发现。”
闻玉书似喘了一声,不太想搭理他,嗓音透着点懒:“我更嫌里面脏。”只当他也是来泄火的,毕竟拍戏的时候都顶着他了:“看够了么?想做自己找地方,等我给你让地儿呢。”
程鸿雪硬得隔着裤子都能看见形状,非但没找地方处理自己的欲望,还往前走了一步,腿贴着闻玉书的腿,鼓包隔着裤子贴上了他握在手中的下身,闻玉书动作顿了一下,就见程鸿雪深不见底的眸藏着渴望,热热硬硬地挤压着他。
“一起?”
血气方刚的身体燥热无比,传递着野兽想要交合的气息,闻玉书之前撸动时也觉得没有刚才在众目睽睽下的刺激和急躁了,有点没滋没味,现在贴上程鸿雪的身体,倒被他挑的心中一动,不过却看着他,吐出一个字:
“滚。”
程鸿雪没滚,手伸进他衣服里面,高大的身躯让他不得不倚着身后的洗手台,低头在他脖颈处吮吸,炙热的呼吸喷洒,弄得闻玉书脖子很旺,抚摸着他胸膛的手掌也是烫的,惹得闻玉书颤栗了一瞬,他能感受到程鸿雪有多迫不及待,顶起牛仔裤的凸起慢慢地蹭着他下身。
唇舌在皮肤上吮出痕迹,一只手从下摆伸进去摸弄,敞开的裤链不停被顶起牛仔裤的鼓囊磨蹭。
用力地抓胸,不停揉弄腰肢,吸吮着皮肉,急不可耐地刺激着闻玉书的所有感官。
闻玉书招架不住,仰头闷哼了一声,脖子上多了几个被唇舌吮出来的痕迹,程鸿雪抱着他往洗手台一放,伸手去扯他的裤子,脱了一条腿,就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的皮带,扶着一根坚硬到发紫的粗长,草草蹭了几下褶皱淡粉的穴口,用力往里挤,龟头捅被紧窄的肛口勒的生疼,还硬胀着一根,努力往里捅,想要进到男人的身体内。
“呃啊……”
闻玉书的脸色变了,那种恨不得在他身体里着起火的欲望退了大半,他被压在后面的洗手台,一条没穿裤子的腿搭在程鸿雪的胳膊弯,抓着程鸿雪结实的肩膀,声音艰难。
“出……出去。”
这具身体才被男人开发了一次,许久没吃过肉棒的鞭挞,如今像第一次被干一样,肠道里紧窄炙热,程鸿雪激动的不觉得疼,一边揉着闻玉书的胸,对着他凸起的喉结又咬又亲,挑逗起他的欲望直滚动喉结,一边抽动被肉壁裹得一丝缝隙也无的肉棒,摩擦着四周青涩的肠肉。
“好紧,”这还是他第一次清醒感受到他进入了男人的体内,鸡巴被肠肉裹的十分舒服,带着点疼痛的禁忌感无时无刻不在刺激他,喘息了一声,又安抚地亲了亲他:“一会儿就不疼了。”
程鸿雪现在可停不下来,刚才在片场眉来眼去那么久,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躲在一条毯子下偷情,压抑的血管都要爆了,如今终于插进了闻玉书的身体里,只想随着本能冲撞。
他压着闻玉书的腿,扶着他身后的洗手台,硕长坚硬的一根直往吸紧的穴儿里捅操,闻玉书搭在他胳膊弯上的那条腿肌肉紧绷,不时被他顶的一晃一晃,臀穴不断承受着程鸿雪火热的坚硬,异物感明显的他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又长又烫,撑得肚子发酸,闻玉书被他大力冲撞的直往后倚,原本窄紧的臀穴儿彻底成了容纳鸡巴的圆洞,磨的汁水淋漓。
他抓紧了程鸿雪的衣服,一只腿勉强撑着身体,又难受又舒服地用抽动的菊穴包裹着巨物,脸上多了些情欲的淡红,嘴上却连喘带呻吟,心口不一地制止:“不……,呃……呃唔不……”
程鸿雪一句话也不说,像是没听见一般将他压在洗手台边缘,干的啪啪响,疯狂的劲儿让闻玉书抓他衣服的手浮现青筋,呻吟变的难耐,原本疼到半软的肉棒不知道什么时候硬得石头一样,随着冲撞一晃一晃,粘液蹭了他们俩一身。
结肠口反复被圆润的龟头磨开,软肉咬紧顶端,吮舔的力道恨不得榨出精液,爽得程鸿雪脊椎到大脑皮层都产生了欢愉,可程鸿雪还不满意,他敞开裤链的下身贴着闻玉书的胯部,碾压上去又拔出来,挂满肠液的紫红鸡巴抽出来液体滴到地上,一次又一次狠辣进入,操的闻玉书恼怒急喘:
“我说了不呃……不做了,滚!变态,滚出去!呃啊啊啊!!”
他一只腿被抬起来,靠着洗手台,没法儿做太大的挣扎,气息不稳地低骂两句,就被惩罚地狠干一通,顿时抽着气颤栗着泄出了精液,菊穴一抖,缴紧拼命抽动的肉棒,湿漉漉的汁液覆上去,程鸿雪低头亲上他,堵住他的嘴继续挺腰。
低骂声戛然而止,成了模糊的哼哼,两个男人唇贴在一起,含着舌吸吮出“滋滋”的模糊声。
前头压着人行凶的那个穿着工装外套,连帽卫衣,牛仔裤,一双限量版的运动鞋,大高个子压着底下裤子脱了一半的清瘦男人,把他衣服掀起来大半,露着一片白和凸起的淡粉乳头,胳膊搭着修长的腿颠着下身往深了顶,紫红肉棒在对方臀间狠凿的噗嗤噗嗤响,青筋上都裹着一层湿漉。
坚硬捅的柔软直抽搐,爽的人欲仙欲死,空气中充斥着雄性交合的气味,他们难舍难分地纠缠,紧闭的门锁忽然传来“咔嚓”两声,却没打开,对方疑惑地“咦”了一声,冲里面小心问了一句:
“程老师,闻老师,你们在吗?片场开始收拾东西了,两位老师经纪人托我看看你们怎么还没出去。”
他们躲在厕所做爱的时间太久,剧组的人都要走了,杨志业纳闷两个结伴上厕所的怎么还没出来,詹娴雅和宿婉柔也有点担心,就让人来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