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骨没忍住向前一顶,把自己又送进他体内些,粗粗大大的肉茎撑满了他的菊穴,让头一次被男人上,后面就吃了这么大东西闻玉书雪白大腿一抖,显然被他姐夫的硬物撑的不轻。
聂明朗高大的身躯俯在青年身上,快感勾动的他体内的药效达到了极致,几乎烧干了他的血液让他热血沸腾,把头抵在他颈间,颠动起精悍的腰肢,火热坚硬的一根粗大在他紧窄的穴儿里一下一下进出,落在他耳边的呼吸滚烫。
“怎么这么看着我?玉书要怪就怪你父亲吧,他把自己唯一的儿子送上了姐夫的床。”
“唔……”
闻玉书颤栗的呼吸落在他手上,被禽兽姐夫那只戴着优雅的男士婚戒,散发着淡淡精液味道的手捂着嘴,压在身下顶得乱晃地侵犯。
姐夫身上什么也没穿,脱下了那身禁欲严谨的皮,是一副肌肉线条恰到好处的不夸张的身体,和他皮肉贴着皮肉,一副野兽发情的模样,才刚把鸡巴插进来就开始强悍有力的冲撞,他只等敞着两条腿,无力地承受这要命的力道和快感。
粗长滚热的巨物撑得他胀痛难忍,菊穴处缝隙都找不出来,闻玉书呼吸难受地皱起了眉眼,硕大龟头不断推挤着嫩肉,存在感极强的从穴口烫到结肠,每一条青筋都清晰极了。
这样就已经把身下修长的青年插满了,吃不下了,聂明朗还有一小半没进去呢,粗壮的一节露在妻子弟弟菊穴口外面,他爽的血脉偾张,迫不及待开干,一抽一撞凶狠无比。
“唔……”
闻玉书两条长腿从男人雄腰两侧支出去,落在他手掌上的鼻息湿热,他被大肉棒捣弄的肚子很酸很胀,那种被塞满的难耐让他灵魂都在颤栗,聂明朗顶着他在胯下上下晃动,不断蹭着身下床单,耳边都是男人压抑不住的滚烫喘声,他忍不住伸手抱住他,抓住宽阔的后背,留下了几道红印。
对方身体一僵,继而更加凶猛,雄腰快速向下颠动,菊穴被迫承受着他粗壮的紫红连绵不断的贯穿,深处被砸出一片咕叽声,嫩肉不敢反抗捣弄,蠕动着不断吸吮姐夫那根肆意进出的大肉棒,想要讨好凶残的巨蟒,却迎来更惨烈的力道,嫩肉都要磨坏,哆哆嗦嗦溢出液体。
聂明朗爽得不行,情不自禁抚摸了一把他的屁股,摸到湿润后顿了一下,有些惊奇:“……还会流水呢。”
被他压在身下,咬牙挨操,努力维持人设的闻玉书顿时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咬着他虎口,汗津津的皮肉贴着他,抓着他后背都是一条条红色的印子,野兽一般发出呼哧呼哧喘息。
聂明朗察觉的自然是青年不甘挫败,闷闷地笑了,心里跟男人做爱的不伦感让他滚了一下喉结,一滴热汗从下巴滴落,昏暗的灯光下,他强悍有力的身躯笼罩着青年覆盖着薄薄肌肉的白皙身体,隔着手亲吻在他脸颊处,然后疯狂挺着下身往他深处插,用大肉棒把他整个人往上顶!
“里面越来越滑了,弄得姐夫上面都是水,”他没想到和对方交合起来滋味这么好,那硬胀的东西爽得要命,在青年耳边喘道:“是因为不小心喝了你父亲给你姐姐的酒,还是觉得舒服了?”
姐夫那根明显爽到了的大肉棒快速在嫩红肉穴里抽动,硬邦邦地摩擦着闻玉书,猛然撞上前列腺,闻玉书因药物敏感的身体被这一下激起了难以言喻的酸胀快感,蹭着姐夫的腹肌的性器瞬间淌了一片,被狂插狂顶的后穴也开始发热,湿漉漉地夹紧姐夫在他体抽动的坚硬。
他仰着脑袋,伴随起伏的胸膛,口水因为快感流下,弄湿了聂明朗的手。
白皙的脸侧黏着几丝头发,大手捂着的嘴巴周围都是口水,在赛道发疯,让无数人为他痴迷的小疯子,如今却因为自己亲爹和姐夫滚在了一张床上,双腿大大分开,被性器插满菊穴。
聂明朗被他这幅模样刺激的浑身发热,压着一身淫乱的闻玉书在床上,手臂上流畅的肌肉微微隆起,下颚线紧绷着粗喘,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弟弟惨遭姐夫暴力侵犯的菊穴飞溅淫液,肚子隐隐被顶起了一个弧度,大量液体顺着肉棒的抽插的速度,流到了他露在外面的那一节。
二人的妻子和姐姐在隔壁睡得正熟,房间里的床拼命摇晃,男人高大的麦色身体死死抱着冷白的青年,狂顶着腰胯啪啪撞击他的屁股,留下一片红痕,明显的肤色差,激烈的做爱方式,纠缠出视觉冲击力极强的,令人口干舌燥的欲望。
弟弟敏感的身体在姐夫的冲撞下直哆嗦,菊穴已经被大肉棒肏的够湿够软了,淫荡地涌出大量液体,剩下那一小半在一次顶弄下“啪——”地一声被男人狠狠地全部送进他体内。
龟头饱满,狠狠干进热乎乎的结肠,肠道骤地被一根粗壮的肉棒撑直,从他腰两边分出的长腿一颤,闻玉书脚趾抽筋似的蜷缩在一起,指尖抓着他麦色脊背留下血淋淋的痕迹,因为父亲本来想要给姐姐喝的那杯加了料的酒被他喝了,他只能无力又被药物弄得敏感地,被姐夫的性器插着后穴送上了高潮,在他身下喷泄的一塌糊涂。
啪啪水声在房间扩散,雪臀中间的菊穴被紫红大肉棒撑成一个合不拢的大洞,那处已经被青筋磨的泛红,每次大肉棒从里面一拔出来,就会噗嗤冒出一股清亮液体,弄得性器上一层热腾腾的湿润水光,再一砸下去又是一股。
龟头来回捅开水液,被包裹住的快感实在清晰,妻子的弟弟一身皮肉紧实充满弹性,湿湿软软的穴儿夹着性器,柔韧的怎么也操不坏一样,越缩越紧,聂明朗差点忍不住把积攒的精液都泄进对方肚子里,更加卖力地往销魂洞捣弄。
“嗯……好湿,里面一个劲的抖,还射了姐夫一身,这么舒服?”
露在外面的肉棒滴滴答答的淌着水,那东西粗长的尺寸吓人,捅进身下青年白皙屁股被他干红的洞,每一下都一插到底,鼓鼓的睾丸拍在穴口上,直到龟头捅入最深处一团嫩肉,黏腻又背德的啪啪声从他们交合处溢出,在整间屋子里回荡,声音大的也不知道隔壁的女人会不会听见。
青年第一次被男人操,高潮后热烫的内壁还在一跳一跳抽搐,没完全从令人害怕的快感中缓过来,就又承受了姐夫迫不及待的捣弄和力道,大肉棒灌满了菊穴带来尖锐酸意,白皙的身体随着大床的晃动,被男人鸡巴顶的差点撞在床头。
他一双琥珀色眼睛湿润,被捂着嘴口水顺着对方掌心流了满脸,只在灯光昏暗的房间粗重的呼吸,喉咙里溢出模模糊糊的骂声,似乎在骂男人“畜生,王八蛋”,被撞的身体一晃一晃,心里却呜呜想着好酸……五脏六腑都要被姐夫捣弄的错位了。
他后面那个湿红的洞却很贪吃,一直在收缩,偷偷吮吸着对方插进去又带着一片液体拔出来的坚硬肉茎,内壁欢愉地贴着肉棒抖动。
聂明朗畅快一喘,毫不客气地享用岳父送来的妻弟,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刺激,让男人在颤抖的青年身上得到了极致的快感,灭顶的欢愉让肉棒胀痛。
他热汗淋漓,狂耸腰胯,粗壮一进去就被嫩肉吸的紧紧,听着妻子的弟弟被他捂着嘴,只能发出的一声声模糊的粗喘和“唔唔”的声音,在他年轻充满力量的雄性身体上发着疯,弄出一片噗嗤噗嗤水声,搅动了几个来回。
“怎么这么多水,好像怎么也流不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