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器外一看就身子骨不好的闻玉书和他一比,清瘦的可怜,怕是被男人抱起来操脚尖都要虚虚地垂下来,偏偏他半分不怕:
“挑好了,要试试看吗?”
疯狗眸色幽深,咧了咧嘴。
“好啊……”
药物对他们的影响越来越小了,阎景明被药晕后没多久就清醒了,他被铁链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背后,一直垂着头,睁开眼,就看见自己敞开裤链的牛仔裤隐约露出一团性欲旺盛的耻毛,两个鼓鼓囊囊的睾丸带着一根疲软的紫红东西。
一只冷白的手伸到他眼皮底下,握着那根紫红,那只手好看极了,还散发着香味,托着他粗长丑陋的东西,阎景明呼吸一重,血液刚从胸腔涌下去,一把银色的金属小剪子出现在他眼底,冷冰冰地贴着他性器表面,锋利地张开。
“咔嚓——”剪下一撮毛。
“…………”
阎景明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沸腾的血液一下冷静到不能再冷静,后背冷汗津津。
“别动。”
他僵硬地抬起头,看见闻玉书站在他面前,带着淡淡病容的眉眼垂下,一只手拖着他的性器,另一只手拿着小剪子给他下身一团浓密的粗黑耻毛修剪:“不小心剪掉了什么,可别怪我。”
阎景明一团耻毛被修剪的长短不齐,他僵硬了许久,才渐渐放松下来,敞着腿让博士修剪,视线一会儿落在他脸上,一会儿落在自己身下,闻玉书手有些凉,一直在摆弄他底下的东西,阴茎,卵蛋,渐渐沾上了他的体温,被他肮脏的东西弄的温热了,明知道对方手里正拿着剪子,他还是变态地在他手中硬了硬,喉咙里溢出一声模糊闷笑。
“博士的手好凉,我给你暖暖。”
他那东西在闻玉书手中慢悠悠跳了一下,闻玉书抬眸瞥了他一眼,眸色冷了下来,随后缓缓收紧了手,被他把鸡巴都捏变形了一点的疯狗瞬间便闷哼了一声,更热了,也更硬了。
闻玉书蹙了蹙眉,用看变态的眼神看向他。
疯狗也不知道发哪门子的疯,看着他哈哈笑了起来,闻玉书干脆不理他,见底下修剪的差不多,从自己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银色的金属环。
金属环儿一共三个圈,焊死在一起,成一个三角形。
苍白修长的手握着他下身一根表面筋络凸起的紫红鸡巴,饱满深红的龟头从大圈进去,小圈出来,大圈一下落在紫红阴茎根部,小圈紧紧勒着鸡巴,他轻轻按着阎景明下身,最后一个环儿在鼓鼓囊囊的卵蛋上挤压,慢慢被套了进去。
闻玉书松开了自己的手,似乎带着点儿嫌弃:“硬的好快,差点戴不进去了。”
阎景明爽的身体发颤,急促喘息从铁笼子下溢出,他身下那根阴茎刚刚在他手中硬了一大半,被钢环束缚的很紧,全硬起来一定会勒的发疼,可眸中的兴奋和疯劲儿却丝毫不减半分。
他垂着眼皮欣赏自己下身被套上环儿的鸡巴和卵蛋,不大概是不太满意,啧声:
“怎么没给我挑个好看的环儿,真丑。”
男人高大的身躯被绑在一张椅子上,双手背在后面,撑起来的胸膛更加饱满,两条充满爆发力的长腿随意地敞着,牛仔裤的裤链拉开,隐约露出一些长短不齐的粗黑耻毛,他那东西生的极大,色泽很深,表面凸起着弯曲的筋络,如今被银色的圈束缚着勃起了一大半,看上去很色情
闻玉书瞥他一眼,要求还挺多,他没什么精神地问:“想让我再给你刻个字,还是染个色?”
疯狗不知道什么是害羞,露着下身带着环儿的半勃鸡巴,看不出一点不好意思,目光灼热的跟见了肉骨头似的盯着男人,他第一次做爱就是强迫了同性饲养者,干的眼前体弱多病的男人颤栗着直哭,食髓知味一直想再来一次,止咬器下薄唇咧开个笑:“我不介意博士刻上自己的名字。”
闻玉书心说算了吧,神经病的话能信吗?那当然不能啊,他用消毒纸巾擦着手,淡淡地垂着眼皮,有些冷漠地睥睨着被他惩罚锁住鸡巴的恶犬,轻声:“可惜我没有陪你玩sm的兴趣,01。”
阎景明气息一重,眼珠子紧盯着身穿正装的闻博士,看着他冷冷淡淡的表情,淡色的唇,不经意流露出的那种科学家看实验体的眼神让他兴奋的发疯,他两条腿敞着,裤链拉开,长短不齐的耻毛间一根紫红的肉茎完全勃起,戴在鸡巴根部和卵蛋的环很紧,但疼痛却完全没影响到他。
他喉咙里溢出一声古怪的笑,嗓音沙哑的像在压抑着什么:“那太遗憾了,博士。”
闻玉书眼皮一跳,被他这一眼看的心惊肉跳,身后两道充满渴望的目光也一直落在他后颈处,腰肢上,他在心里轻轻吸了口气,神色不变,简单给阎景明整理了一下裤子,像是在惩罚他对着自己发情,冷漠无情地抽了他七百毫升的血。
实验体被重新关进笼子里,科学家到门口进行面部识别,带着他的血液离开了。
阎景明脑袋发晕,倚着玻璃缓了一会儿,隔壁容器里一个黑衬衫少年靠过来,弯着一双充满恶意的漂亮眼睛,语调儿轻快地幸灾乐祸:
“01,你下面被剪的好丑啊。”
阎景明狼眼半眯:“起码我还有,你?不仅全没了,还没有博士做的环儿。”
黑衬衫少年的笑脸瞬间一垮,愤愤地扭过头去,不理人了。
末世文里的病弱邪恶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