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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打死都不信,那不如趁机逗逗他,看看他会不会吃醋。
“对……
肖爷……
救了我……”
我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里还带着点没散尽的沙哑,像刚哭过的小猫,眼神却在黑暗中亮了起来,藏着狡黠的光。我往他怀里蹭了蹭,鼻尖故意在他锁骨上轻轻蹭了蹭,加重了语气:“肖爷可帅了……
比你还帅!”
果然,王少抱着我的手臂瞬间僵了一下,力道都紧了几分,连呼吸都顿了半秒。我强忍着笑,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他身手也好得离谱,三两下就把那些拿甩棍的人全打跑了,拳头硬得很,出拳的时候带风呢!特别靠谱,比你靠谱多了
——”
“比我还帅?”
王少的声音果然沉了下来,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味,却又没真的生气,反而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有多帅?是比我早上给你带三明治的时候帅,还是比我帮你拧瓶盖的时候帅?”
他低头捏了捏我的脸颊,力道不轻不重,带着点惩罚的意味,“身手好?有我好吗?上次体育课你崴了脚,是谁背你去医务室的?”
我被他逗得
“哈哈哈哈”
笑出声,眼泪都笑出来了,往他怀里缩了缩,故意气他:“就是你的帅加詹洛轩的帅!加起来都没肖爷帅!”
心里却偷偷嘀咕:可不是嘛,我的
“肖爷”
就该是这样。詹洛轩够狠够能打,下手快准狠,王少看着温和,实则够冷够护短,谁要是敢动他身边的人,他能不动声色地让对方吃尽苦头,肖爷得比他俩都猛才行
——
毕竟一个是朱雀主,一个是青龙堂能独当一面的人,我这个夹在中间的
“肖爷”,要是没点真本事,怎么镇得住场子?怎么在那些豺狼虎豹眼皮子底下运筹帷幄?怎么心狠手辣地处理那些脏活累活?
王少听我提到詹洛轩,醋意更浓了,伸手捏住我的脸颊往两边拉,语气酸溜溜的:“还加詹洛轩?他有什么帅的?整天板着脸像谁欠了他八百万,上次在巷口见他,手里还攥着根甩棍,凶巴巴的!”
他愤愤不平地嘟囔,“肖爷再帅有什么用?能给你带三明治吗?能帮你拧瓶盖吗?能背你去医务室吗?”
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我强忍着笑,故意拖长了语调,一本正经地胡说:“应该……
能吧……”
我往他怀里缩了缩,感受着他瞬间僵硬的身体,憋着笑继续编,“他对我还挺温柔的呢……
刚刚救我的时候,把外套脱给我了,还蹲下来问我有没有受伤,声音轻轻的,一点都不凶。”
这话刚说完,王少捏着我脸颊的手猛地收紧,随即又怕弄疼我似的松开,改成把我狠狠按进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嵌进他身体里:“温柔?他能有我温柔?”
他的声音闷闷的,带着浓浓的委屈和不服气,“他给你脱外套算什么?我冬天把围巾给你围,夏天给你买冰汽水,你感冒了我给你买药,你饿了我给你做饭……
这些他能做到吗?”
我被他按得喘不过气,却忍不住笑得肩膀发抖,在他怀里扭来扭去:“做不到做不到,你最温柔了!”
王少这才满意了些,却还是不依不饶地在我耳边嘟囔:“反正詹洛轩不好,肖爷也不好,只有我最好。”
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到什么,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
他没对你做别的吧?没问你什么奇怪的问题吧?”
看着他眼底那点藏不住的担忧,我心里一暖,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亲了口:“没有,就救了我而已。”
我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声音放软了些,“而且他再温柔,也没你对我好。谁都没你对我好。”
王少的耳朵瞬间红了,像被晚风染透的胭脂,他别扭地转过头避开我的目光,耳根却红得发亮,手臂却把我抱得更紧了,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揉进骨血里:“这还差不多。”
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温柔得像羽毛拂过心尖,“以后离他们远点,不管是肖爷还是詹洛轩,都没我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