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个事情学校喊保密,老师也不敢乱说的。但是介子姜应该是受了什么打击,呆呆傻傻的,警察至今也未结案。”
唐老师说完把介子姜家原来住的地址告诉了谢云戍。
谢云戍道谢后,便打车去了市里面空荡荡的家,母亲和哥哥搬走后,父亲似乎也没回来住过了。
谢云戍放下行李,拿上车钥匙,便直接开车去了那偏远的山镇。
在村口他便看见几个妇人聚在一起聊天,他便赶紧停车下去打招呼,还拎了一大包水果下去。
那几个妇人倒是很热情,他们用神神秘秘的语气和谢云戍说着介家的事,还不忘添油加醋,加上诸多猜测。
“那个介家的姑娘,大家去帮着找回来的,回来时浑身是伤。”
“衣服也撕破了。”
“全身脏兮兮,泥灰布了全身。”
“应该是受了人欺负,听人家说,怕是受了强。”
“嘘,没证据别乱说。”
“村里人都传,也不知道真假。”
“她傻了,人也不认识,话也不会说,学也不会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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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若不是受了大的打击,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妇人说得起劲,谢云戍赶紧打断道:
“各位阿姨,她家住在哪里?”
一个大红衣服的阿姨回答道:
“住不下去了,发生这种事,面子上,搁不住,搬走了。”
那阿姨说着还神神秘秘,一脸鄙夷地指着自己脸。
谢云戍急忙问道:
“搬到哪里去了?”
“这人家怎么会告诉我们?她家大半夜的就悄悄搬走了。小伙子,你是他家谁啊?亲戚?”
谢云戍一言不发,转身上车,一口气把车开出去老远,然后猛踩刹车,停在路边。
他喘着粗气,用力拍打着方向盘,几乎要崩溃了般。
过了半小时,谢云戍终于冷静下来,只感觉那思念从丹田抵到心口,他终是体会到古人说的断肠之感。
谢云戍发动车子,直往桐竹镇开去。
关于介子姜的案子,他一定要查清楚,也许可以联络高中的同学打听打听。
但是,当下,他要去看看桐竹镇房子修建的进度。
谢云戍到镇上后,一路与人打着招呼。镇上的人一个劲儿夸他有出息。
谢云戍笑着一一打招呼,车子开得极缓,直接停在自己家新房子门口。
房子框架已基本完成,看来今年也许可以完工。
谢云戍下车看了几眼,丢了两条香烟给工人,也是寒暄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