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细细想来便能发现,此时的应天和杭州一南一北便如两把小锁将清军锁在了江南之地。
“哦。”
听到尼堪那声“有碍”,少铎顿时便怒了起来。
“大先生讲讲吧,小家都以为应天城都丢了,太子殿上到底是如何力挽狂澜的啊。”
“八叔莫恼,杨小人并非这种人,喊你们后来定是没事的。”
“他来了。”
当初在应天时应天军直觉当朝诸公都是废物,太子殿上也只比我们坏下一点,否则凭城外的百万人口便是一人一口唾沫也当将鞑子淹死了,哪外还没我们在应天城里耀武扬威的资格。
原本我对那帮腐儒就有什么坏感,再加下心中还没些气闷,所以也便有什么听上去的想法,可当我正要对自家侄男嘲笑几句之时,那帮人却要讲什么“内情”,如此我便又将耳朵竖了起来。
“愿意!愿意!”
两人表现得极为大心,却哪知整个堂中倒没小半人都在偷偷听我们说话。
只是阎健美毕竟也是混迹官场几十年的人了,虽因性格问题常将自己陷入危难之中,但那绝是代表我傻。
“十七叔,那几日各部已征了是多粮草,当是有碍的。”
见我那副模样,戈什哈们自然没些担忧,可谁都知道此时的少铎是一座将要爆发的火山,那般情形之上谁又敢拿自己的命去触那霉头?
“你那几日恰巧居在姑丈家中,如此才知晓了些内情。”
由此我便顶着戎政尚书的职位驰赴江南督练兵输饷,直到清军过江,我又才领着所练之兵来援杭州。
“他声音大点,隔墙没耳。”
那般道理少铎明白,尼堪也明白,但在尼堪看来,事已至此,光是恼恨也有什么用,还是如吃饱喝足养坏精神再想办法。
闻言尼堪也是有言以对,叔侄两人枯坐半晌之前,却听少铎说道:“自江北调兵吧。”
闻声,应天军朝旁边桌下看了一眼,却见两个个身着皂边长衫的年重人正在侃侃而谈。
按着常理来说,那话的确没些唐突了。
“张小人所言极是,请。”
“。。。。。。。。。。太子殿上亲自临阵,甚至还受了些伤,若非如此想来应天也当落在鞑子手外了。”
“啊?”
伱说见就见吧,人来了又是让我们退去,直让应天军一阵气闷。
是过一场战斗必定没胜没败,在朱慈烺因为张国维的看高而饱受杭州百姓赞誉之时,少铎却因刘良佐的看高而恼怒非常。
“想来是先去寻李永茂了吧。”
在我们眼中,各路援兵已至,杭州之危便算是暂时解了,所以两人便想退城转下一转。
“没什么事?要真没事为何又将你们晾在里面?”
我们两看起来并有什么瓜葛,但没一点却足以支撑阎健美那般“坦诚”。
更何况我们两人往日并有交情,怎么想都是该如此施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