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人齐齐叹息一声,吐了一口气,对于张大头的死已是尘埃落定,我也有点为张大头不值,博天文又对我说,“小天,现在大头也死了,你看那只鬼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和飘飘能消灭它为大头报仇吗?”
似乎博天文的话这才让大家都感觉到了恐惧,李许萍向博天文身边靠了靠,胡兵也紧紧的盯着我和童飘飘,我咳了一声,“这只鬼既然害了人命,那就不能放过它,只是有一点,现在我俩也找不到这鬼的踪影,一时半会恐怕还办不了这事,但是也无妨,我一旦接近它就会有感应,大家都站在一起千万别走开,让我在屋子里好好找找它。”
听到我这话,这四人立刻互相彼此都靠近了一点。
不做饭也从沙发上爬下来,这就要逃到李许萍身边,可刚下了沙发,他下意识的向张大头看去,哇的大叫了一声,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不要看我,也不要找我,我是无辜的……”
不做饭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指着张大头的尸体,胡兵顺着不做饭指出的方向一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原来张大头刚才被博天文合住的双眼又自己睁开了,无神的望着天花板,有一种死不瞑目的感觉。
童飘飘立刻走了过去,用小手帮张大头一合眼皮,立刻张大头的眼皮又跳起来了,怎么合不住呢?莫非有什么心事还没了?
我也走过去,“大头啊,你先把眼睛闭上,有什么事我捉完鬼再和你聊聊,你看这都是你的老同学,你不闭眼怪吓人的。”
我做鬼媒,主要还是注重先沟通,不行的话才会施以手段,可我一去合张大头的眼睛,他的眼皮就又张开了,就是不闭眼,气的我正想给他来点手段,谁知童飘飘一张黄符就贴上去了,“楚小天,你墨迹不墨迹,还不快去抓鬼!”
张大头被这一张黄符给镇的闭上了眼睛,我为张大头蛋疼了一下,只好让大家站在一起,自己去找蛛丝马迹,突然,透过阴钱我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便对童飘飘叫道,“快,点一张现鬼符……”
8rcb
。。。
 ;。。。 ; ; 片片月光洒在地上,我隐隐约约间似乎感觉升腾起一股雾气,可是又完全清晰可见那茶几旁的五人,每个人都是诚心诚意的恭请野鬼降临。
李许萍轻轻合住了双眼,眼皮微微抖动一下,忽然张开了眼睛,一根细白的指头戳在雪亮的瓷碟上,那瓷碟猛的动了一下,一串串合拍的咒语突然间戛然而止,我感觉到门外有什么东西一直在徘徊,招来了?
偶尔我还能看见玻璃窗旁有一股烟气飘过,但是它却只能漂泊在外。
李许萍当然感觉不到,只是惊讶的喊起来,“来了来了,快问点什么?”
问点什么?这几个人明显都没有考虑好。
五根粗细不一的指头顶在在雪白的瓷碟上,随着它不停的来回画着圈,慢慢的保持着匀速。借着月光,看起来这个场面倒是十分诡异。
博天文笑道,“碟仙碟仙,你来了吗?”
那只碟子慢慢停留在了一个是字上,几人头皮一麻,只有不做饭说,“我看过科学报道,上面说这些都是人的潜意识作祟。”
不做饭的言辞立即受到当场除还红着脸的张大头之外所有人的怒目而视,不做饭立刻紧张的不再说话了,博天文生气的说,“你信科学还玩这个干嘛,要不你撒手试试看,仙会不会缠上你。”
大家都知道,请神容易送神难,一套完整的请神仪式最后一定要送神,玩这种游戏也是如此,如果谁半途而废,那第一个松手之人必定遭受那恶鬼缠身之苦,不做饭虽然质疑,但是却实在不敢放手。
张大头惊讶的问博天文,“现在可以问问题了吗?”
博天文点点头,“随便。”
“碟仙碟仙,你能指出我的生日吗?”每一个第一次玩这种游戏的人都会先问一个简单的但又是自己才知道的问题,以便来确定这游戏的准确度。
张大头心知这里的人应该不会知道自己的生日,故此若是他们捉弄自己一定会指出一个错误的生日数字,只见按白碟子慢慢先移动到了二上,张大头呼吸一紧,紧接着,碟子又移动到了二十九上。
不做饭当下摇头说,“二月哪里有二十九号。”
“不,我农历确实是二月二十九号出生,只是每隔四年才能轮一个闰年,所以我大多数时候过不上生日,真是神奇。”
李许萍听后满脸惊慌,“真的来了。”
原先这几个人对玩这种游戏还乐不彼此,现在一看似乎确有其事,居然都害怕了。
不做饭看着张大头,“是你推上去的?”
张大头瞧了不做饭一眼,“你不是上学的时候很喜欢玩这些吗?怎么现在却不相信了,你没感觉到这个碟子是自己在移动吗?我的手指完全是被牵引着移动到这里,除非你们一起作弊!”
博天文赶紧说,“我们可不知道你的生日。”
这几人立刻脸色多了一分凝重,接着又问了一些问题,当然都是关于各自鸡毛蒜皮的小事,对错只有自己知道,要是自己都不知道的,那就只有天知道了,对错也很难分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