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以甜一双美目看着我,我立刻心里有些突突,不会我这番幼稚的话让谨以甜小瞧我了吧,目光不知不觉的有点躲闪开来。
半响,谨以甜无比认真的说,“好。”
谨以甜走到我身前,带来一股铺面清香,伸出小掌,踮起脚尖就要与我击掌为誓,我一伸手,却听谨以甜小声说了一句,“不如我们拉钩吧,我觉得击掌对我有点太豪迈了。”
我一看,谨以甜踮起脚尖想要和我一般高的样子确实挺难为她,便改掌为拳,伸出小指,“好啊。”
可是我这一低头,又不小心窥视到谨以甜那单薄的小背心之下,不仅香气逼人,更是有一块地方和小山包一样白白嫩嫩,这下我无论如何也淡定不下来了,还好谨以甜没有注意到我这番神情,还认真仔细的与我一勾小指,这一勾,加上对面如同深海又如星月的妙目,当真是要把我魂也勾走了。
谨以甜夸我说,“没想到小天你是这么重视承诺的一个人。”
我已神魂颠倒,不住的点头,“承诺对每个人都很重要,我一直都把承诺当成头等大事。”
“呵呵。”谨以甜开始俏皮起来,“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哦……”
说完,谨以甜就欢快的跑了出去,还说,“小天晚安,明天见。”
“唔,晚安。”送走了谨以甜,我如同脱力一般仰面躺在床上,伸手想要拉过被子,就摸到了十余张朱雀符,本想再练习两遍手印,念几遍口诀,可是满脑子都是谨以甜的月眉星眼,葱葱小指、还有白嫩的小笼包,想的我烦闷无比,腹中也多了一团邪火,干脆一收朱雀符,打定主意一觉睡到天亮。
可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而且腹中的邪火越来越高涨,气的我又跳下床来,满地打转,嘴里痛骂秦苏,“该死的,这家伙不会是去厨房偷了两瓶壮阳酒吧!”
正说着,忽然腹中一阵绞痛,那股无名邪火更是遍布全身,就连五指都被烧的酸痛不已,“啊,怎么回事?我不会是中毒了吧,怎么会在这关头上。”
“啊……”我长长的低吼了一声,将双拳握紧以便与那酸酸的痛楚做斗争,却听见腹中咕噜一声巨响,顿时臭气熏天,坏了,我难道吃坏东西了?
可是随着排出腹中胀气,全身又一阵舒爽,却在不知不觉间出了满身大汗。
“这?”我顺手打开了窗户,感觉这此刻的精神饱满,如同焕然一新,忽然一拍大腿连叫不妙,“坏了,不会是我的精血进化了一个台阶了吧。完了,那日表哥说我的精血进化在即,已经到了边缘,可是我近日从未有过修炼,怎么……”
我又一拍脑瓜,“一定是了,我刚才学了童飘飘的九字真言大手印,说来这手印也是阴阳术的根基,本来就是修炼的一种,怪不得那个时候我身体里就有感觉呢,童飘飘,你这是害我啊!”
我没有半点喜悦,反而越走越快,心里大呼上当受骗,这窦家血脉长进,必然惹的今后身陷囫囵,搞不好过些日子窦家高手就要暗地之中寻上门来了。
我左思右想不如趁早跑路,回了爷爷身边避避难,不行,那也不保险,不如直接坦白加入集英殿,整日吃斋念佛,寻求庇护的好。
一提衣服,又想到了谨以甜的请求,那张满怀欣喜的俏脸,让我如何忍心离开,抓着门把手的大手一收,“罢了罢了,还是先帮谨以甜渡过难关,然后再拍屁股走人吧,毕竟刚许下承诺,突然变卦也不是我楚小天所为啊!”
有了这万般纠结,这一夜辗转反侧,竟然彻夜难眠,第二天起床,虽然眼圈发黑,可这精神头却跟雨出新笋一样,生机盎然。
唉声叹气下了楼,大家却都用过早点了,秦苏还欢脱的朝我打招呼,“小天,快来,吃了饭咱们出去逛一逛。”
我摇头道,“吃不下去,对了,不是要参加考试吗?什么时候走?”
童菲菲白了我一眼,“考试要到下午才开始,我看你还是吃点东西,过了中午我也好把你们送到天命师那里。”
“要下午……”天啊,岂不是我还需多担惊受怕一夜?本来想早点走人的。
谨以甜见我面有苦涩,便眨着眼睛问我,“怎么了,小天你不想去陪我参加考试了吗?”
“不不不,我只是,咳,没什么,我还是吃点东西吧。”
我一边吃东西一边听大家的聊天,秦苏说浣北海早上已经去拜访天命师了,其实浣北海在诸葛世家中最要好的朋友是这天命师,而并非是诸葛易。
至于那诸葛易,也是事务繁忙,不仅仅是家族中的事项,还有许多大生意要处理,这谨以甜的试练在他眼中不过是常有的事,并不值得怎么重视,浣北海也是瞧在天命师的面子上才来捧捧场的。
吃完了早饭过一会吃中午饭,吃完中午饭又下起了蒙蒙小雨,便是阳春三月,也还有些微寒。
童菲菲取来车钥匙,带着我们坐上越野车,我们五人也刚刚好。
开车约莫一个小时,通过了一处竹林,就看见一座如同祠堂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