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又不能让诸葛赞生停下手来,毕竟眼下他才是对付窦玄拳脚上的主力!
诸葛赞生一咬牙,“你们先退,回去咱们再商量一下对付他的办法!”
看来也只能这样了,我和秦苏立刻又往回跑,顺便还把安倍藤兰给拉上,安倍藤兰本来刚才就想跑,现在当然不会拒绝。
我们快跑到洞口回头看去,诸葛赞生才横扫一布棍,打退窦玄,翻身就逃,那窦玄跳了两跳,又是一阵叽里呱啦,“去!”
我们就看见了让我们一辈子都难以忘记的事情,只见那窦玄的脑袋伴着他一个去字,直接就飞了出来,对,只是脑袋从脖子上飞了出来,速度非常快,张着大嘴,直接朝诸葛赞生的后颈咬了过来。
诸葛赞生只顾逃命,又没长后眼,只听我们冲他大叫,“小心,小心后面!”
诸葛赞生听到了我们的警告,也不回头,呼的一布棍就横扫回去了,可那窦玄只有脑袋没有身子,当然这一布棍就落了个空,他自己也觉得没打中什么,大叫不好,回头一看,正好被窦玄一口咬住了颈动脉,丢了布棍抱着窦玄的头颅摔倒在地,打了几滚,我们又要冲回去救他,就看见那诸葛赞生滚完之后,整个人全身上下都干瘪了下来,没救了!
窦玄吸光了诸葛赞生的血液,这才飞回身体上,抹抹嘴巴,“美味!”
我们一看诸葛赞生完蛋了,顿时调转枪口又冲回洞口,我一边捂着心脏一边问秦苏,“妈呀,那是什么法术!好恐怖啊!”
秦苏见那窦玄脸色更加红润,却没追来,也是惊魂不定的答我,“是飞头降,一百个降头师都未必能有一人练成!”
“这飞头降共分七个阶段,每个阶段必须练习七七四十九天,不可间断,否则功亏一篑不说,还会道法全失,不能恢复!这初来修炼,脑袋离体必定带着肚中的肠胃飞出来,见什么吸什么,无声无息如同吸血鬼,而且飞不了太高,路上被树枝荆棘缠住,被人发现肯定打死,天亮前逃不脱,被阳光一照也是化成脓水,非死不可!你说人走夜路多了还会绊倒,这七个阶段就要三百四十三天,将近一年天天需要放出头来,死亡的几率太大了,没想到却被他修炼成了!”
安倍藤兰也是连连点头,“这飞头降一般在东南亚修炼的多,不过却从没听说有一个降头师练成的,今天可算见着活的了!”
两人又聊了两句关于降头术的问题,我听了才知道这飞头降一旦修炼成后,肚中的肠胃系统也不会在被带出来,那才是真正的飞头降,十分厉害!
安倍藤兰在日本一直和他老婆用汉语对话,初来中国,没啥朋友,当时就和秦苏热情的攀谈起来,这正对了秦苏爱唠叨的毛病,顿时二人相见恨晚,恨不得聊他个三天三夜。
我却急的打断他们,“我说你们别聊天啊,那个窦玄还在外面守着咱们呢,你们说说这可咋办!”
秦苏一拍脑袋,“哎呀,我忘了这事了!”
噗……那诸葛赞生之死八成是被安倍藤兰唠叨死的,而我差点被秦苏这句话给气死!
“也不仅仅飞头降最怕阳光,还有很多手段也不能在光天化日下施展,现在天黑了,那窦玄的手段才是真正发挥的时候呢!”
我们都是一叹,愁眉苦脸的,却听秋爱婉出主意道,“别怕,我现在伤势好多了,再等我休息一下,这位阴阳道的朋友负责退那邪法,我来正面对付窦玄,窦玄并非不可战胜!”
我眼睛一亮,秋爱婉是窦家人,窦家血最厉害的一个地方就是伤势愈合超快,我们这一方真正最厉害的高手可是秋爱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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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来者不就是我们在船上遇到的安倍藤兰吗?
安倍藤兰一道黄符打在摄青鬼身上,瞬间就将那摄青鬼击的向后急退,窦玄见那安倍藤兰这一手不急不缓,一脸的闲情若定,当下就愣了一下,不可思议的说道,“你也是诸葛世家的人?这么年轻就这么厉害了,不会是无名之辈,亮个名号我听听。”
这个要求问的安倍藤兰有点晕乎,“什么是名号?我没有啊!”
窦玄听了这话也就不在问,我身旁的诸葛赞生也奇怪的说,“这人我也没见过,但看那身手绝不是无名之辈,怎么就不肯说说他的名号呢?”
我心里古怪的想,我能告诉他们安倍藤兰她老婆没和他提过这个词,所以听不懂名号是啥意思嘛?
窦玄大概和诸葛赞生的想法一样,觉得安倍藤兰是根本瞧不起自己,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头,这对于大名鼎鼎的降头师窦玄可以算的上是侮辱了,当下一掌打了过去,五指上的翠绿之光在暮色之中显的更加发亮。
安倍藤兰也瞧得出窦玄手上带毒,不会傻到去接,急忙向后退了一步,一张黄符就向窦玄掌上贴去,“咀罗咤,万魔退去……”
这一张黄符看起来也不是什么解毒药,可那窦玄偏偏不敢接,急着将手收了回去,要知道窦玄手上涂着的毒本来就是巫术的一种,如果遇到了镇压之力那就一定会有反噬,这咀罗咤三字乃是密宗大乘咒法,行的就是叱呵魔障,故此窦玄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碰上一下。
一旦收手,就解下腰间一个小瓶,步到后面,使力一摔,放出许多蚂蚁大小的虫子,有飞有爬,化作一团就飘了过来,这一下要那安倍藤兰是贴哪一只去?
我见那安倍藤兰似乎不惧,但心里还是十分担心他的安危,废话,好不容易来了外援,没两下就被窦玄干死了,我们还有啥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