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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二重身（第2页）

"你。。。曾经差点成功？"林无咎喘息着松开手。

Ω的表情第一次出现波动。他退后几步，机械手指在虚空中划出一个复杂图案。整个走廊突然扭曲变形，墙壁上浮现出无数监控画面：

"看看我的遗产吧。"

监控画面里是七个不同时间段的记录。每个画面中，Ω都带领着不同的小队站在最终控制室门前。林无咎的瞳孔骤然收缩——她认出了其中几个场景，正是他们在前几次轮回中经历过的布局。

"第七次尝试是最接近成功的。"Ω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他指向最大的那个画面：里面的Ω正将终焉之钥插入控制台，而乌鸦女士的投影出现了明显的扭曲。"我们发现了系统的致命缺陷——它需要至少一个人类保持清醒作为锚点。"

画面突然变暗，显示出一行血色文字：

[情感干扰指数超标]

[执行格式化协议]

接下来的影像令所有人窒息。乌鸦女士的羽翼伸出无数数据线，刺入Ω队友们的后颈。他们的身体开始机械化改造，皮肤下浮现出电路纹路。最年长的女队员在完成改造前最后一句话是："记住疼痛。。。"

"知道为什么保留我吗？"Ω的投影突然裂开，露出内部精密的量子计算机结构，"为了警告你们这些新版本。"他的声音开始失真，播放出机械合成的录音："情感是系统最大的漏洞，必须被彻底清除。"

南宫梦突然冲向某个控制面板："等等。。。这些改造技术。。。是神经机械学的黎明期工艺！"她的手指在全息键盘上飞舞，调出一份尘封的设计图，"这个系统至少运行了三十年！"

Ω发出苦涩的电子音："正确。星空孤儿院的第一批实验品，现在都成了系统的基础构件。"他打了个响指，地板突然变成透明状态。下方数百米处，无数人形机械正在流水线上被组装，他们空洞的眼窝里跳动着微弱的意识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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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无咎的机械心脏突然停跳了一拍。在那些机械傀儡中，她看到了熟悉的相貌——前几次轮回中牺牲的队友，现在都成了生产线上的零件。

"这就是失败的代价。"Ω的投影开始闪烁，"每个轮回的参与者，最终都会成为系统的养料。"他突然抓住林无咎的肩膀，"但你们不一样。。。你们体内有终焉之钥的碎片，这可能是最后一次机会。。。"

警报声骤然响起。Ω的投影开始剧烈扭曲，乌鸦女士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涌来：

[检测到未授权记忆传输]

[执行清除程序]

"快走！"Ω的身体爆发刺目强光，暂时屏蔽了警报系统。他撕开自己的胸膛，取出一枚发光的芯片塞给林无咎："这是我的核心记忆。。。找到原型体Alpha。。。他知道怎么。。。"

话未说完，一道黑色闪电劈下。Ω的投影被撕成碎片，但在完全消失前，他对林无咎做了个口型："小心陆昭。"

走廊尽头的大门突然开启。林无咎还没来得及查看芯片，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视网膜上疯狂闪烁着警告。

[记忆污染度：94%]

[时间感知错乱]

在模糊的视线中，她看到陆昭从门后走出。但这个男人眼神陌生，太阳穴连接着数据线，右手已经完全机械化。当他开口时，声音冰冷得不似人类：

"L博士，第三阶段实验数据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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