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溪、姚守、王钰宁。
连溪和王钰宁两人面对站着,姚守斜倚在门边,看不清表情。
王钰宁扫了一眼姚守没有避嫌的样子,和小时候做过千万遍一样,伸手就抓住了连溪的手腕:“我们出去说。”
姚守下意识直起背,想要制止,却没想到连溪只是苦笑了一声:“宁哥……”
姚守停下了动作,看着两人一前一后的离开了视线,他缓缓的吐出一口气,觉得胸腔有陌生的情绪泼了出来。
维兰的战舰,并没有好说话的地方。
王钰宁拖着连溪,黑着脸,硬是将连溪从宴会场地拖到了战舰门口,一路上无数“叔叔阿姨”们想上来帮忙,都被连溪给制止住了。
笑话,这暴风雨还没开始呢,赶着上来不是火上浇油么?
走出战舰之后,被外面的冷空气一吹,王钰宁脸上的表情终于稍稍好看了一点,他找了个视野开阔的角落,放开连溪的手,眼睛盯着连溪:“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怎么知道你在这?”
连溪点点头。
王钰宁一副挫败的表情:“你和维兰将军进出宴会的时候,都有被狗仔队偷拍到,你的照片甚至上了新闻头条,要不是军部消息保密的严实,你现在家谱都快被人挖出来了。你知道我是多难才混进来的么?我第一次感谢我妈给我生了一张还算能看的脸。”
王钰宁给连溪的感觉,更像是大河,无论说话口气如何,连溪都能感觉到其中的亲近。
听了王钰宁的话,连溪反倒乐了:“那大河,是不是也能看到?”
***
连河,此时正困在一间房里,对外面的事情一无所知。
他被拷在身后的钢筋窗上,屋内的灯光很暗,地下室很难分辨出现在是白天和黑夜。
大门缓缓被打开,强列的光线几乎刺的他睁不开眼来,男人从门口走了进来,军靴有节奏的踏在地面之上。
男人拉了把椅子坐在连河的对面,一张脸刚毅冷冽:“你整整跟了我三天三夜,到底是为什么?”
要不是最近寄生的事情闹的太凶,他时时刻刻都处于戒备状态,差点就着了连河的道。
“我,是来要回……”连河话没说完,抬起头来,勾起嘴角冷冷一笑。
只听哐当一声!
同一时间,手铐从手腕间打开,连河一个跃起,便已经到了杭跃的面前。
昏暗的灯光下,两道身影缠斗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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杭跃一直在思考,他最近是不是得罪了谁。
前有自由伞对他宣战,后有瑞霄事故频频发生,回去的路上遇到磁风暴,还能被人盯上,差点阴沟里翻船。
一系列的事情挤到一块,坑的他大半个月没有睡好一觉。
好不容易布了三天局,把跟在他身后的小子逮到了,这还没开审呢,对方已经解开手铐,大打出手。
杭跃在机甲上的天赋绝无仅有,但是他自认为,自己的体术应该也算不差。
可是一交上手,姚守便已经明白了,眼前的男人,体术的实力并不比他差。
和一般的花拳绣腿不同,两人的打斗风格都是冲着对方的要害去的,杭跃的速度很快,但是对方的速度更快,两个以速度见长的体术高手,在十几平米的暗室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