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笔直。
锋利。
宁折不弯。
我呢?
青城山的寂静无聊,是否消磨了我的壮志雄心。
我的理想是否已蒙垢?
我站立崖边,脚下就是千丈峭壁。
我迷惘。
如陷一团迷雾。
遗世孤立。
引渡迄死都不敢相信世上有那么惊怖的剑法。
雨笠倏地被狂风卷飞,瞬间消失崖下。
他痛苦地扭曲着脸颊。
双手徒劳地堵塞着咽喉伤口。
情景那么狰狞
可怖。
鲜血喷泉般汹涌而出。
触目惊心。
他的惨叫那么凄厉。
无助。
野兽般的号叫。
蓦然一切寂寥无声。
颓然倒地。
抽搐了两下,再不动弹。
我的注意力开始转移到另一个战场。
郝连铁树对超生。
“木头”的拳头仿佛雷霆霹雳般无坚不摧。
每一拳都像是一记焦雷。
响亮。
威猛。
凌厉得可怕。
即使只有平常一半的威力,也当者披靡。
仿佛方圆数丈内的风雨竟被劲气激荡得一滴也落不进来。
湿漉漉的青青小草,泥土……一切触及的物体都在飞。
连根拔起。
般若功居然恐怖至斯。
反观超生平淡得像是遗世孤立的仙人。
一缕飘絮。
随风起舞。
他始终粘在郝连铁树拳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