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我一把搂住萧逸的腰,脑袋贴在他腰腹间来回磨蹭,抬头对他甜甜地笑:萧逸,你对我真好。
这就好了?他哂笑。
其实我心里并不觉得,只是场面话得说一说。
萧逸放下水杯上床,一把将我捞到身上。我整个人趴在他胸前,腿被分开,垂在他腰侧。
小作精萧逸伸出手指狠狠刮了下我的鼻尖,喝水还非得把我喊起来。
本人确实理亏,只能不好意思地笑,凑上去一下下亲他的下巴,边亲边缠着喊哥哥。
受不了,你太嗲了。萧逸垂眼看我。
我眨巴着眼睛小心翼翼地瞟他,眼里流光溢彩,时不时递出去一点儿娇媚的眼风,萧逸自然照单全收。
不仅是小作精,还是小嗲精。
他微微喘着气,提着我的屁股往上挪,现在我能平视他的眼睛了。
那你喜欢吗?
萧逸按在我屁股上的手捏了一下:喜欢得要死。
于是我对他露出一个更甜更暧昧的笑:我也喜欢我自己。
眼里全部是狡黠的光。
萧逸被我这句话逗笑了:就你会提要求,还提得我无法拒绝。
你不觉得我作吗?我趁机蹬鼻子上脸,明知故问。
作,作死了。萧逸额头抵着我,轻轻磕了一下子表达不满,脸上笑意却更深,你就是作天作地的小作精。
那你不厌烦吗?
热恋期不作什么时候作,等到相看两厌吗?我就喜欢你作成这个鬼样子。最好作得没人受得了,也跑不了。
这个回答令我很满意。我那时候作不是想证明什么,只是单纯觉得被一个职业赛车手,还是最年轻的五连冠,操着很爽,使唤他更爽。
萧逸对我的态度,决定了我双腿为他打开的程度,决定了我让不让他戴套,决定了他能在我里面射几次。这些他心里门儿清,所以小事很迁就我。
说实话,萧逸这种男人,他其实不喜欢被征服。他的天性是征服别人。所以我必须得先让他吃饱了,满意了,餍足了。
再来一点点磨他,折腾他,直至驾驭他。
这种时候,他往往会非常好心情且心甘情愿地纵容我的作。
你做的时候那么欺负我,把我都要欺负死了,就不能允许我偶尔欺负欺负你吗?
我的嘴巴里总是能吐出歪理。听在萧逸耳朵里他觉得有点道理,这就够了。
我内心深知,最初萧逸肯定也没爱我到哪里去,起码爱的不是精神不是灵魂。我们俩进展跟坐了火箭炮似的,上床前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一周确定关系,心里对彼此都有点儿海王的成见。
其实我们真的很委屈,因为感情经历多,时常被不熟悉的人草率地冠上渣男渣女的名号。我敢对天发誓,感情这种你情我愿的东西,除了萧逸,我这一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没感觉了难道拖着不分手吗?当断则断,短痛痛过慢慢恢复就好了。
这个时代,所谓的爱情越发快餐式,不过我个人还是偏好确定关系后上床,床技不好再踹就是了。
说出来可能没人相信,我历任男朋友,都是循规蹈矩地交往,情至深处才上的床。唯独萧逸不一样,他太特别了,我无法拒绝一个五连冠英俊男人的邀请。
因为这个偏见,起初我误以为萧逸是个没有心的玩咖,谁知道后来我俩聊起感情经历一对口供,才发现他这种男人竟和我一样,过去都是规规矩矩按部就班地执行标准的恋爱流程。
就那一次,我和他看对眼了。干柴碰烈火,不管不顾烧了个昏天黑地。
我们是彼此感情生涯的唯一例外。
确定关系后我向萧逸要了一份三日内的身体检查报告,也给他提供了一份自己的。这是我交往的惯例,算是为双方健康着想,在恋爱关系开始时吃下这一颗稳稳的定心丸。
后来萧逸告诉我,那天晚上他出来拦我,本意只是想留个微信。但我怯生生看了他一眼,他没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