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狗洞还挺隐秘的。
要不是宋玉米,她都差点找不到。
说起这个,席宴琛想起了一些陈年往事,他嘴角扯动,道:“我被带回席家后,他们关着我一段时间,我想出去,就自己挖了个洞。”
白伊莎:“……”
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人在逼急了的时候,总会干一些匪夷所思的事。
不过也就是因为他挖的洞,她才有机会去换骨灰。
可以说是他自己救了他外公。
“老婆,你昨晚也看到了,我现在只有你了,把我收了吧……”
“哇靠你又来!狗东西!本少爷打死你。”
大战一触即发。
陆景言趁乱把白伊莎带到旁边来:“先涂药。”
这话一出,几人又是一阵沉默。
目光齐刷刷的看向白伊莎那被咬破了的唇角。
鹤知洲说商景是他的人,不可能动她,而而唯一在白伊莎身边的席宴琛都不知道白伊莎半夜溜出去了。
白伊莎又中了药,意识不清。
至于商景说的那个人,他说是在酒吧里查到的定位,人家在那调酒,屋里还有一个阿姨在。
是谁咬的,查无可查。
“干,干什么这样看我。”白伊莎神色疑惑,陆景言给她上药,疼的她有些龇牙咧嘴。
到底谁咬的她,跟个狗似的。
席宴琛其实怀疑是慕时锦,可他昨晚查了,慕时锦那个时间段,在牙科。
所以几人吃了个闷雷。
“没事,别乱动,这药有点热,疼一下就不疼了。”
陆景言凑近她嘴角吹了吹。
若不是他们几个在,他就亲上去了。
涂好药后,白伊莎把脑袋埋在了沙发处,困倦的揉了揉眼睛。
下一秒她就被鹤知洲给抱回了怀里。
“乖乖,为什么要去席家?”
白伊莎顺势搂着鹤知洲的脖子,眯着眼道:“小白跟我讲故事的时候,我想起我奶奶,如果我奶奶的骨灰落在坏人手里,一定很难过。”
鹤知洲一滞,无奈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