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重的心情一瞬间就被安慰好!反正太医局里还有一位判局呢!
王冈大步向家中走去,回到家时,林渔和鳄神又在喝酒,桌子的一边还醉倒一只海东青。
走近一看,今天的菜竟然有一道兔肉,王冈指指海东青,问道:“这货抓的?”
二人连连点头,鳄神笑道:“我出房间,林大哥出酒,它可不得出点东西!”
“有道理!”王冈抓起海东青随手丢到一边,落下座来,骂道:“这么废物也敢喝酒,来,我们再来!”
两人大喜,赶忙取过酒碗给他添酒,三人大吃大喝起来。
连喝几碗酒后,鳄神有些坐不住了,来回的扭着身子。
王冈瞥他一眼,喝骂道:“干啥?痔疮犯了?”
“那倒不是!”鳄神举起酒碗一饮而尽,不爽道:“这东京啥都好,就是太无聊了!洒家都快闲出个鸟来了!”
王冈扭头看向林渔,见他也是一脸的认同,笑道:“你也无聊?”
“这话说的,司谏你最近都没惹事……”
“混账!”王冈喝斥道:“谁说我没惹事……呸,本官何曾惹是生非过!向来都是别人招惹本官的!”
林渔立刻改口道:“是是是,司谏素来与人为善,都是那些奸佞之人,见不得司谏这般光风霁月的奇男子,故意打压陷害,咱们都是被迫无奈才反击的!”
“当我选择了优秀这条路,妒忌和针对就是沿途的风景!”王冈叹息一声,满脸唏嘘。
二人面面相觑,待他装完,林渔方才试探道:“那司谏,不知最近可有人招惹你,我们好反击一下!”
“对对对!”鳄神也双眼放光的看过来。
“有!”王冈拿过酒碗抿了一口酒,轻轻吐出一个人名:“燕达燕逢辰!”
“好贼子!”鳄神跳起来大叫:“待洒家去剪了他的脑袋!”
林渔连忙拉住他,低声喝道:“快坐下,你知道那是谁吗?”
“谁啊?”鳄神一脸茫然的叫道:“管他是谁也不能招惹王老大啊!咱们是恶人,是欺负人的,怎能被人欺负呢!”
林渔叹口气,讲解道:“燕达是皇帝最信任的武将,前几日刚升侍卫亲军马军副都指挥使,河南郡公。”
鳄神没听懂,眨眨眼道:“那咋了?管他什么使,什么公,只要是人,我一剪子下去,都得死!”
林渔松开手:“那你去吧,司谏说过,人家几年前就是宗师了!”
鳄神立刻坐下,举起酒碗道:“来,喝酒喝酒!”
三人又喝了几碗,王冈突然放下碗,挑挑眉,看向两人问道:“你们想不想找点乐子?”
两人互视一眼,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