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乾能理解他此刻的心情,有些慌乱,口不择言地解释:先关门再说。
陆洲已经回归冷静,直直盯着他,看得她腿有些发软。
陆总,我发誓,不会是说出去。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陆洲自嘲道。
余乾立刻走上前安慰,并且鼓励他:社会压力大,很多男人都这样,你好好吃药,一定可以大展雄风。
坐下的陆洲抬眼看了一眼她,语含怒意:站着说话不腰疼。
余乾看到他站起身,转向窗外,拳头握地紧紧,背影有点孤独可怜,不禁叹了口气:我和你交换一个,行了吧。
陆洲定定看着她,冷峭地扯起嘴角:现编一个?
我可没有那爱好。余乾过去在他身边站着,其实他们也算同病相怜。
她的这个心理障碍,从未与任何人提起,更想不到,有一天会告诉这个罪魁祸首的他。
事情过去好些年,她对他没有什么情绪,她觉得,初恋嘛,喜欢是他一个人的的事。只是,性方面,始终跨不过。
陆洲听完,轻声问:看过心理医生吗?
嗯,余乾皱眉:说这种男女问题,还是要回到男女之间解决。
你知道的,我工作太忙,没有时间谈恋爱,而且想想,挺麻烦的。
不过,我的问题和你的不同。还得依赖医学。
嗯,我听到了,吃药吗?也就一年而已。余乾鼓励道,不像她,没影的事。
你为什么得了这病?
可能初恋技术太烂又粗鲁吧。余乾不想继续这话题了,被他知道再说他,不杀了她。
陆洲黑脸,好半晌,才恢复清俊的神情。
你是怕做?不怕前戏。
谁知道。余乾经历一片空白。
我前戏好,但后面撑不过十秒。陆洲看着她,沉声说:我现在觉得我们很合适。
她瞪眼:十秒不是从最开始算起吗?一个吻就结束了吧。
陆洲沉默,然后直接吻住了她,用行动告诉她,一个吻连开始都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