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也是惊呼一声:“四百块钱就行了么?这之前去几个医院检查,各种开药,各种治疗,下来都花了二十多万了。。。”
张钰凝:“做了个啥啊就花了二十多万?”
“还不止呢,有个医院还和我们说呢,说必须得弄个人工耳膜,这耳膜还得花三十万。。。”
收了四百块钱,杜雨欣进去给弄了一张发票,男人刚接过发票手机就响起来了,在外面打完电话,片刻后进来说到:“媳妇,公司那边有些事,下午必须过去一趟,说不定明天还要出差,这车就给你留下了,开车回去来不及,我去买最近时间点的高铁票回去了。”
说完,把钥匙留下,自己则风风火火的跑出去。
张钰凝抱着孩子叹气到:“你老公很少顾家吧?”
“哎,这不工作忙么,隔三差五的就要出差,啧。。。其实我们都可以理解的,毕竟,都是为了挣钱么。”
秋杰华:“大哥一个月能赚多少啊?”
“三万多吧,绩效好的话能赚四五万,是一个公司的销售部门的高管,你们开药店也很赚钱吧?看你们这店面干的。。。”
“噗,说实话,如果只靠药店赚钱,那我一辈子也盖不起这房子,靠药店,一个月的纯利润,最多,能赚个三五千的。”
“那你们这店面。。。”
“傍富婆傍的,我媳妇身价百亿,我靠出卖色相,勾引媳妇,哈哈~”
张钰凝:“你如果不会说话,那可以不说话,美女,别听他瞎说,人家可是张秋矿业集团的董事长呢,每年的分成就有几十亿。”
“张秋矿业集团?是远都城的那个矿业集团?”
杜雨欣:“张代表的是师娘,秋代表的是师父,张秋矿业是他们合伙干的,这只是他们的诸多生意里最不赚钱的一个集团。”
“你们。。。”
秋杰华咳嗽一声:“咳咳,哈哈,当我们没说,你们为了给娃治病,都花了二十多万了?”
“哎,是啊,前前后后都花了二十三万了,这如果再治不好,就只能听那个医院的,弄什么人工耳膜,到时候就要花三十万了,这还得多谢你们,不仅治好了我们的儿子,还给我们省下了这么大的一笔钱。”
“客气,我们是医生,这就是我们的本职工作。”
闲聊一会,半个小时后,给孩子拔了针,送二人离开药店,出去后母子二人先走路去西侧路对面的宾馆,开好房间,再将车子开到那边的地下车库。
秋杰华在药店里伸着懒腰:“哎,还是我们好。”
张钰凝也将孩子哄睡着了,放到推车上:“有钱好,仅此而已。”
杜雨欣:“贫贱夫妻百事衰,一切苦难,都来自于穷。”
秋杰华:“人家这句话的意思是夫妻二人,在贫困中共同生活,一起经历磨难,积累了很深的感情,所以,一旦面临生死离别的时候,那种悲痛感就更为慎重,这句诗表达了作者对死去的媳妇的怀念,强调了在困境中磨炼过来的夫妻,那感情就更为珍贵了。”
“受教了。”
“不对啊,你们古人不都讲究琴棋书画么,这诗也是书的一种,像你们这种大家闺秀,怎么可能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啊?”
张钰凝开始背起诗:“昔日戏言身后意,今朝都到眼前来,衣裳已施行看尽,针线犹存未忍开,尚想旧情怜婢仆,也曾因梦送钱财,诚知此恨人人有,贫贱夫妻百事衰。曾经我们开玩笑的商量过死后的事要怎么安排,现在都按照你说的展现到眼前了,你以前穿过的衣服我都施舍完了,你的针线盒子我也没忍心重新打开过,因为怀念你,我现在对下人也格外的照顾,之前很多次的梦到你,都给你烧了纸钱,我知道生离死别的恨意人人都有,但是对于我们这种共同经历过苦难的夫妻来说,更觉得痛苦。”
秋杰华:“人家苦了一辈子的夫妻,最后好不容易有钱了,结果媳妇却死了,哈哈,凝凝,如果我走在你前面的话,你会怎么安排我的后事?会怎么过以后的日子?会不会再找一个?”
“你放心,你死了,第二天我就找个小白脸,第三天我就和新欢结婚,第五天我们一起送你下墓,你头七的时候我和小白脸去你的坟头蹦迪,歌都选好了,就跳今天是个好日子。”
“我可是你的童养夫,至于对我这么狠么?”
张钰凝:“童养夫,你太高看你自己了,你的童年可没我掺和的痕迹,你呢?我走到你前面,你会怎么处理我的后事?”
“你放心,我比你年轻,我等你以后老的动不了的时候,只能坐到轮椅上的时候,我就每天推着你去公园,然后把你晾在一边,自己去找小姑娘一起跳广场舞,小姑娘不同意我就用钱砸到同意。”
“那你可得找个身材好的,漂亮的,虽然不能办事,但是起码能过过眼瘾,每天望*空流泪。”
杜雨欣:“娘,放心,等你们老了,等师父不行了,我和静瑜就每天勾引他,让他只能看不能吃,让他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