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在不知自己该如何面对她,她对我稍好一些,我便会毫无原则地原谅了她,再对她千好万好,可是再坚强的人也是会有累的时候的,我想我是真的累了,有时候我只是需要她的一个回应,可是等了很久,久到我忘记了时间的存在却还未等到她的回应。这般的难,这般的苦痛,可她从来都未心疼过我,我从来未感觉到过她的一点点关怀。
我恨自己爱的人是她,是她陈语嫣,若是其他人,我或许不会这般的辛苦和难过了。只是爱情和爱人并不是我一介凡人可以选择的。
半晌后才听到身后传来的动静,听到房门掩上的声响后,才转过身去,盯着紧闭的房门看着。
看着看着,眼皮又是重重地沉了下来,再一次睡了过去。
待到我再次醒来时,已是午间了,甩了几下头爬起了身来,到了桌前倒了一杯茶水饮下后。坐了下来,伸手按了几下太阳穴,感觉没那么昏痛之后,才站起身来,拿起外衣披上了身,系好后,踱步出了房门。
36、第 36 章 。。。
刚出了房门就见到燕儿急急奔来,我望着她,她跑到我的面前,气还未顺来,便慌忙说道“姑爷,姑爷,小姐她出事了。”
啪的一下,脑子里的那根弦便断了,呆呆地看着燕儿,还一会回过神来双手已经搭在了燕儿的肩膀上摇晃道“语嫣,语嫣她出了什么事?我早上看她还好的。”
燕儿被我摇晃地有些难受,挣脱开了我的束缚说道“姑爷,你冷静点,小姐她只是昏迷了过去,现在大夫正在给小姐诊治,老爷让我寻你过去。”
我听到陈语嫣昏迷的消息后,心像是被一双利爪狠狠地揪起了一般的生疼,疼得我连呼吸都觉得困难了,对着燕儿慌张地说道“你快些带路,我这就过去。”
燕儿听完我的话后,便快步走了去,我跟在她的身后到了一间厢房里,见到陈阳涵和苏柏琴都站在床前。而床榻上躺着的正是陈语嫣,此时的她面上苍白一片,没有一丝的血色,双眸紧闭着,看到这样的她,我说不出是怎样的心疼,那种心像是被生生撕裂开来一般的疼痛都难以表达出此时的心疼感受了。
众人只是看了我一眼后,又是将目光移回了床上的陈语嫣身上,再也没有给过我一个眼神了。
一位老中医正在给陈语嫣把脉,眉头紧皱着,半晌后才对着陈阳涵说道“陈小姐并无大碍,只是最近累到身子了,气血有些不通才导致昏迷的。还有,我瞧陈小姐她眉头紧皱,怕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一些,有心疾的症状,平日里多带她出去散散心。兴许会有些好处,这是给陈小姐开的单子,服用几日后身子便会恢复,只是这心疾之症还是需要对症下药才是,解铃还需系铃人啊!”
听完大夫的话,我的心中不知作何感想,这解铃之人怕是只有那杨昊了吧。屋里众人听完大夫的话,都是阴黑着一张脸,怕是心中所想都是与我一样的吧。
望着陈语嫣,正想上前去,便被陈阳涵叫住道“子欣,你随我出来一趟,爹有话问你。”
陈阳涵的脸色亦是阴黑一片,语气中听不出喜怒,身旁的苏柏琴听到陈阳涵这么一说,只是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对着陈阳涵说道“老爷,还是将子欣留在这儿陪语嫣这孩子吧。”
陈阳涵望了一眼身旁的苏柏琴,又是看了我一眼,挥了一下衣袖道“嗯,子欣,你就留在这里陪语嫣吧。”
我点了点头道“嗯,爹娘,你们去休息吧,语嫣我照看着。”
陈阳涵又是不放心地看了陈语嫣一眼后,对着道“嗯,一会语嫣若是醒来,你速速命人来通知我。”
我点着头答应了下来,目送着二老出了屋子,又是命下人将药材拿出炖了,才回到床旁。伸出手来覆上陈语嫣的面庞,细细摸过,满是心疼。这样一个精致美貌的女子,竟然这般的消瘦,面上没有一丝的血色,怎么能不让人心疼呢。
守在陈语嫣的身旁,燕儿将药膳端到了屋子里,我伸手接了过来道“你下去吧,语嫣我来喂便可以了,你去看下璃涵醒来没。若是璃涵醒来了,你便将她抱去给奶娘吧。”以陈语嫣现在这样的身体状况,根本带不了璃涵了,也只好委屈下璃涵那个小家伙和奶娘待上一些时日了。
燕儿退下后,我便舀这汤匙给陈语嫣喂药了,但陈语嫣的嘴却紧闭着怎么也喂不下去,喂的几勺药都给她吐出来了。恼的很,没想到这陈大小姐,吃药时竟然这般的不乖巧。无奈,想到了前世电视剧上看到的都是嘴对嘴喂药的,便含了一口药在嘴里,实在苦得紧,难怪陈语嫣这般的不老实,竟一口都不肯喝。俯身下去,喂起她来。
好不容易喂到只剩下一口药时,正想再次俯身给她喂下去,却见到她睁大着双眸茫然地望着我,我的脸瞬间刷红成一片,像是做贼被抓到了现行一般,嘴里的药又实在苦得很,没含多久便立马奔到了痰盂盘,全然吐了出来。
再走到她的身旁时,她也是一脸的潮红,我知晓聪慧如她又怎会不晓得我方才是怎么给她喂药的呢?
屋内的气氛有些尴尬,我不自然地干咳道“你之前昏迷了。”
她嘟喃了一声,若不是屋里只有我们二人,又这般的安静,我怕是听不到她的回答声吧。难道陈语嫣也是害羞了吗,又想到昨日发生的事,暗叹是自己想多了,脸色又是冰冷了下来,站起身来道“既然你醒了,我便先回房去了。”
正打算往屋外走去,便听到陈语嫣有些急切的声音叫道“子欣,你莫要走,可否在在这儿陪我一会。”
我以为是自己的幻听,转过身对上她的眼,却看见她满是期许的神情,神不知鬼不觉一般地呆呆地点了头答应下来了。待我回过神来时,自己已然是答应了她的请求。暗恼自己为何这般没有原则,在她的面前为何一点克制力都没有,但都已经答应她了,内心实在郁结的要命,又是扭捏地走到床旁,一句话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