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可帽兜上都是狐狸毛,祁屹吃了一嘴。
&esp;&esp;“再不坐好,我把你扔下去!”
&esp;&esp;又是和上次一样的警告。
&esp;&esp;见他面上多有冷厉,她只好默默转了回去。
&esp;&esp;像是担心她再乱动,祁屹干脆空出一只手来禁锢住她的软腰,一只手抓着缰绳。
&esp;&esp;一路上,她是动也不敢动,下马时,身子僵得差些动弹不得。
&esp;&esp;听着一声声高亢的‘祁大人’,她能感觉到,兵马司的御卫都对他很是敬重。
&esp;&esp;不仅仅是迫于北城指挥使这个官职,更是对他这个人。
&esp;&esp;北城御卫素来闲散,小事不做,大事做不了。
&esp;&esp;有些御卫还仗着官职欺压过百姓,在都城里,名声最不好的便是北城御卫。
&esp;&esp;可祁屹才上任没多久,就把他们训得有模有样。
&esp;&esp;兵马司里的御卫没人敢躲懒、玩忽职守,甚至很像样地练起了兵器。
&esp;&esp;他……果然很厉害。
&esp;&esp;江晚渔望着他宽厚的肩膀,微微失了神。
&esp;&esp;他越发像个大人了。
&esp;&esp;随他进了主司间,余崇随后将针线送了过来。
&esp;&esp;“大人可否将玄衣脱下,奴婢好帮大人缝上盘扣。”
&esp;&esp;“你想冷死我?”
&esp;&esp;剑眉忽而一蹙,他又道:“不过一枚盘扣,过来直接缝!”
&esp;&esp;一眨眼,他已坐在长案后,似在等着她。
&esp;&esp;她也不磨蹭,拿起针线,站到他身前。
&esp;&esp;“大人,奴婢多有得罪了。”
&esp;&esp;说完,她捏住盘扣,固定在他胸膛上,小心翼翼地缝补。
&esp;&esp;她不是第一次碰到他胸口了。
&esp;&esp;可每次触碰,她都会因为他胸前紧实的胸肌而感到惊诧。
&esp;&esp;二哥哥虽也练武,但肌腹远比祁屹要薄。
&esp;&esp;从前那个瘦得只剩骨头的少年,究竟是如何操练,才练成的这一身本领和筋肉。
&esp;&esp;想到这,她竟没规矩地在他胸前按了一下。
&esp;&esp;玉指轻轻带,刚硬躯壳中的魂都要被她带走一缕。
&esp;&esp;祁屹呼吸一窒,抬手扣住她的手腕。
&esp;&esp;“放肆!在兵马司也敢勾引我?”
&esp;&esp;这种情况,怎么解释都像是在找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