镋夫妻俩听到这话,惊讶得说不出来话。
慢慢的,许凝香脸上出现喜悦的痕迹。
“可是你怎么能保证你能成功?你学过一次就会了?”她直接默认了锦年的做法。
倒是公公厉勋问她:“非要这么做不可?”
锦年点头,“我想过了,这是目前来说,比较妥当的办法。只有暂时分开,他才能专心接受治疗。在我给他治疗的这段时间,要麻烦您去找可靠的医生伴他左右。”
许凝香道:“依我看,这么做是对的,但是不能是你给他做治疗,你不够格,还是请沫沫过来吧。两家多少还是有交情在,她不会不来的。”
厉勋沉声道:“苏家现在一家都在责怪玄深没有救苏沫,你还指望他们帮忙?什么时候能抛掉你这些天真的想法?”
“依我看,就由锦年来吧,她了解玄深,只有在她面前,玄深才能放松。”
“那也行,反正你们两个分开是最好的。”
画面渐渐从三人面前转移,定焦在窗户旁边。
一个人影悄悄闪过,走远。
她是家里的女佣之一,很不起眼。
她一路走到僻静的地方,拨通了一个电话。
低声对那头的人道:“姜锦年已说服厉勋夫妻要悄悄给厉玄深做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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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厉家老宅大门,锦年心情沉重。
她回忆起假装被苏沫催眠的那次,她趁苏沫不注意,悄悄将那瓶本要注射进她身体的药剂给换成了同颜色的营养剂。
而苏沫的那瓶,一直在她手里。
等厉玄深出差回来,她就要用上它。
今天没有行程,她又满脑子都是这件事,就干脆反复练习催眠术。
但看再多书也只是纸上谈兵,下午的时候,她在芳姐同意的情况用她小小试验了一番。
两人都知道她最近在自学心理学,只以为她是好学,并没有多想,非常配合她。
短短半个小时,芳姐就在她的引导下说出了三个小秘密。
当她清醒,却对此毫不知情,只道刚才的状态是迷迷瞪瞪,似梦非梦,依稀能记起一些轮廓,但无法准确描述出来。
张嫂见了,大呼神奇,说她脑子里一直有件事情记不起来,想让锦年试试看能不能帮她记起来。
这次,锦年用了四十五分钟,成功问出了时间地点和主要人物几个主要因素。
等张嫂醒来,她立刻就凭借这些关键信息想起了那件事的经过。
那是她五岁的时候发生的事情。
这么多年来,她之隐约记得有那么一件事发生过,但要让她陈述出来,根本没办法。
而现在,她连当日的天气都能准确地说出来。
锦年的信心增加不少。
夜晚,她睡不着。
握着手机反复看他们的合照,回忆他们每次相遇的画面。
想着这些,不知不觉就天亮了。
今天要去录完上次没录好的歌。
陆北辰早早地来接她,和以前一样,带了早餐。
“厉玄深不在?”
锦年正出神,听到他这话,下意识问:“你找他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