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追听妹妹嘚啵嘚啵一堆,吐槽:“这就是练体育的下场,别人放假,我们训练和比赛。”
“别人跑不了10公里,我们跑起来轻轻松松,有得有失啦。”知惠很想得开,“你以前要是身手不好,早让不知道哪个敌特给捅死了,还能活得比我久?”
这倒也是,秦追单手托腮:“格里沙那个爬虫也不怎么样,这次爬进去,他说发现其他几条爬虫也在抢课,然后就去查爬虫从哪来的,期间碰上几个人偷偷进教授电脑,撞一块的时候可尴尬了,其中有两个还顺着程序来摸格里沙的位置,被他反追踪了一回。”
知惠:“哪个教授啊?”
秦追给她看了眼手机:“这个,一个大佬,平时不怎么来上课,抢他课的人特别多,听说他私底下放话,谁能攻克他的防火墙,他就招谁进自己的公司,两年了,还没人成功过呢。”
知惠点头:“懂了,欧巴,他也姓秦诶。”
秦湛瑛,知惠知道这个名字,杨晓一在翻数学期刊时看到过这位大佬的论文,根据杨晓一的分析,这位大概率干过些涉密的工作,学术水平也很高,不过人家好像是偏材料领域的。
硬要说的话,这位教授给知惠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反而是他的颜值,她说怎么娱乐圈现在都没有大美人了呢,合着绝世美人都干别的去了,有的做教授,有的在花样滑冰。
格里沙的水平应该是够混进这位秦教授的电脑的,不过小熊到底是外国人,不好意思留下痕迹,只专注地反追踪那几个试图追踪他的人。
其中一个黑客为了讨饶,给格里沙发了个云储存地址,说大哥你放了我,我拿这个赔礼。
格里沙十分谨慎地摸进去一看,3个T的限制级,各种性取向,各种play,从古到今,从上世纪九十年代到近期,应有尽有。
秦追怒了:“把那小子的硬盘给我烧了!”
格里沙:“立即执行最高长官的命令!”
到底是top1,抢个课也人才济济的,只是有关硬盘的细节就不便与老妹说了。
新学期的主要目标之一,就是先把六级考了,顺带将德语、俄语等语言证书也拿下,德语是真的没问题,这个秦追和知惠有绝对优势,他俩都在瑞士待过,德语就是那边的官方语言。
秦追自忖在英语环境里混过几年,只是一翻开卷子,他立即发觉光凭老底去考有点不靠谱,还是得刷一刷卷子。
兄妹俩两辈子都一起求学,好多课程都是他们一起上过的,只是这些课程隔了几十年被更新了许多内容,这就是他们要学的,除此以外,秦追还自学了复变函数、数理方程、概率论,编程方面目前只学了两种语言,都是格里沙在教。
格里沙前世有两个科学界很有名的好朋友,一个叫科罗廖夫,一个叫朗道,格里沙自称理科天赋一般,但这两个人说话他都听得懂,哪怕他在大学里主要念船舶工程,而且一身所学还没施展开来,格里沙就死战争里了。
由此可见,格里沙口中“一般”的水分挺重的。
上课也是为了学分,真要说效率,秦追自学比老师教的快多了,自学时遇到搞不懂的问题,去问老师也比在课堂等老师讲到那个知识点快些,为了这件事,他专门去找教授开了好几张书单,往图书馆一坐,打算自己把本科阶段的知识啃完。
有几个教授顺嘴考了考他,发现他是真学进去了,心中欣赏这个年轻人,已经开始考虑要不要收他读研。
知惠就看着她老哥和一头吞书怪兽一样,平均一天要吞至少300页的书,要是碰上难度高一点的,也要生吞50页,一天学满八小时便去运动。
又过了一天,秦追和知惠一起去上大课。
这课的老师在业内含金量极高,抢他的课不容易,其他系的学生也爱来挤,课前10分钟,教室里的座位已经坐了一半。
秦追叼着笔,用手机刷《爱与精灵》,有人路过时会扫他一眼,知惠和秦追都对此类目光免疫了。
他们知道自己好看,看吧看吧。
不知何时,周围安静下来,秦追回过神:“嗯?要上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