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都跑不掉。
就是不知道,被吹捧得很强的沈念,受不受得住这份大礼包。
诛心的过程,一定很刺激。她不是总在算计别人吗,那就让她也尝尝这种滋味。
陈彦涛丝毫不顾自己泥菩萨过河,因为他很笃定,沈念不能拿他怎么样。
他手里还有一张致命的牌。他背后有坚硬的后盾。
陈彦涛舔了舔嘴角的血渍,像是真的被请来做客一样,走进云山锦居这栋跟其他栋完全不一样的别墅。
沈念已经坐在沙发上,许沉樾坐她旁边。
陈彦涛暗忖,又是一条好狗。
他还挺服这些人,爱谁不好,这世上又不止沈念一个女人,至于在这女人身旁打转。
泽哥也一样。被这女人抛弃都多久的事了,他还放不下。
枉自己还将他当成兄弟。
离开海城后,才算真正理解兄弟的含义。
傅北泽、韩瑞和顾恒都他妈不是一路人。
傅北泽竟然还想让他放过沈念。呵。
说句不好听的,别说沈念,就是傅北泽,都已经不再对他有威胁。
还当他是以前的陈彦涛吗?任由他们左右?
陈彦涛站在那儿,没有一点畏惧,“你把我带来也没用。我不怕告诉你,你要是识趣点,他们还能少受点罪。”
沈念捋了捋长发,“陈彦涛,知道你为什么一直那么蠢,十年都没长进吗?”
她重提高中时候教训过他的事。那真是一段不错的回忆。
陈彦涛想极力掩饰他的不在意,但他还是想起了那时的惊慌失措。
沈念笑了笑,“我来告诉你答案,因为你就像一条被养在富贵之家的狗,主人带你出去时,你倍有面子,谁都卖你账,你就真以为你是他们的主人。”
“一旦离开富贵之家,你连流浪狗都不如,没有一点能打的实力。”
陈彦涛脸色变了,“你废话少说。不会很久的,等着,你马上就会收到各种礼包。”
沈念让人去开一瓶红酒放在桌上,“你的意思是,你连你哥陈彦白都能下手?”
她细长的手指握住了酒瓶。
陈彦涛鄙夷地盯着她,“我哥?我哪里来的哥?他陈彦白就没有暗戳戳在我背后搞小动作?”
不过是他先下手罢了。要是晚了,他也会成为陈彦白案板上的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