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沃斯倒是很奇怪的,似乎是顺路而来。
没呆上几天,又说要离开了。
走之前只是买了些怀表和燧发枪,说是带去给新皇的礼品。
又大张旗鼓的,上演了一副体恤民众,安抚人心的演讲。
可不免有些太过巧合,并且科沃斯到这之后,也有支持排查城镇内部的商会和一些靛铃兰粉末。
。。。
原“梦胎”仪式法阵核心。
“好了,差不多了,今天就到这里吧。”
“嗯,最近也真是的,出了这么多事。”
“是啊,话说回去之后,在教堂里歇歇,还是去刷一刷脸熟。”
“唉,算了吧,最近研究这法阵,都没停下来过,而且望星流村那边最近也看的严了。
这么着急着,还是不太好,免得被调去了,难免会出问题。”
“好吧,喂,苏拉,走啦!”
“哦,我收拾收拾东西,一会就跟上。”
“行吧,你也真是的,那么上心干什么,出事了上面那些人争去,到点了走人就是。”
“我就是想多看看。”
“那你注意点,我们俩走了。”
“嗯。”
两人走后,苏拉捣鼓了一阵子,往研究工位附近塞了些“废料”。
嘴角微微勾起“一点点小障碍,不过烦人的人也来不了了,这叫,福祸相依?哈哈。”
小心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无误,也没有人发现后,匆忙离开。
9月12日。
晨光斜斜切进书房,徳洛爱丝半倚在皮质扶手椅上,指尖摩擦着报纸边缘。
油墨印着《萨勒弗瑞的幻想是否将成空中楼阁?》的标题。
字里行间满是讥讽,透着不少鼓动他人的新闻。
她嗤笑一声,将报纸揉作一团。
【又怎么啦?他们又惹你生气了?】
??从画架后探出头,颊上沾着各种各样的颜料。
她正用颜料填充一幅未完成的素描画,画面里徳洛爱丝支着下巴看报。